這一看,他徹底震驚了!
只見龍飛面帶微笑,一臉悠然的被衆人包圍着坐在中間。
而他面前桌子上,籌碼已經堆積的如同小山高。
從上面的顏色和數量來看,怎麽說也得有好幾百萬了吧?
媽呀!
早知道龍哥賭錢這麽厲害,他還去別的地方幹什麽,規規矩矩的跟在他身邊,那豈不是早就和他一樣賺的缽盆滿銀了?
鄭兵後悔莫及,一臉淩亂。
他好不容易費力的擠開人群,跑到龍飛身後。
“喲!鄭兵,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也不叫我一聲?”龍飛發現身後的異樣,回頭一看,就是鄭兵那張複雜的大臉。
鄭兵苦着臉:“龍哥,你這也隐藏的太深了吧?之前你早說你這麽厲害,我肯定就乖乖跟在你身邊,只管收錢就行了嘛!”
“我這不也沒想到這賭場裏竟然還有搖色子的游戲,所以過來試試,沒想到一不小心就賺了這麽多,我也很無奈啊!”龍飛雙手一攤,表情無奈,瞥了眼鄭兵手中的托盤,說道:“看你這樣,估計輸了不少吧?這樣,這些錢我們一人一半,就當買個開心自在了。”
居然把這麽好的事情,說的那麽理所應當,一臉無奈?
靠!欠揍!
這也太欠揍了!
這是鄭兵心裏的第一想法。
更是所有人心裏的想法!
這小子,很狂傲!
什麽叫一不小心就贏了這麽多?
你知不知道別人花光一輩子的運氣,也做不到把把都能押中,不到半個小時就贏了幾百萬!
此時那個莊家臉色更是如同吃了屎一般難看鐵青。
他陰沉着臉,悄悄對場外的一個服務生打了個眼色。
服務生了然點頭,立馬快步離去。
“也玩的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去辦正事。”龍飛把鄭兵手裏的托盤拿過來,用手捧的方式那那些籌碼全部裝進去。
“這位先生,先別急着走啊,你看你今天手氣這麽好,不如挑戰一下我們這裏的賭神怎麽樣?只要贏了他,可以一次性直接帶走三千萬!”莊家笑眯眯的上前,谄媚讪笑。
“沒興趣。”
龍飛直接冷冷的回了他三個字。
他是來玩的,不是來贏錢的。
區區三千萬而已,對他這種随便一出手,就是以億作為單位的人來說,不值一提!
“你确定不玩玩兒?”莊家冷笑,在桌下打了個手勢。
突然,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擠出人群,來到龍飛身後,悄然将他包圍起來,兇狠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周圍的人也都是聰明人,發現這一不對勁後,全都噤若寒蟬,誰也不敢說話。
更有些膽小的,幹脆拿着剛剛通過龍飛贏來的錢,兌換成現金後,直接選擇跑路了。
至于龍飛的死活?
和他們沒有半點關系。
龍飛面無表情,十分冷靜。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贏了錢還不讓人走是吧?”鄭兵立馬就怒了。
開門做生意,還有這麽不講信義的?
“鄭老大這說的是哪裏話?我們怎麽可能不讓人走呢,只是這位小老弟手氣這麽好,又這麽厲害,我們家賭神想和他一戰高下罷了!”
一道充滿魅惑銀鈴般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聲音,鄭兵臉色微變,只頓了兩秒,立刻換上一副嘻嘻哈哈的笑容,回頭看向那人:“喲!這麽一件小事,竟然能惹得雅姐都親自出面啦?”
龍飛将他表情變換收入眼底,也有些好奇起他口中這位雅姐的身份來。
順着鄭兵的視線看去。
只見那位雅姐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穿着一身黑色旗袍,靈珑有致的完美身材,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風姿綽約,妥妥的美人!
在這男人占了大半的賭場中,她的出現,猶如一顆明燈,璀璨奪目。
“我聽說今天有人在我們賭場裏賺了滿堂紅,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到鄭老大也在,真是巧啊!”雅姐紅唇輕啓,微笑着。
要說這位雅姐,她的身份也一直都是個迷。
她算是這地下城的半個老大,她的名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有人說她是地下城老大養的女人,有人說她背景深厚,連地下城老大都要敬她三分,也有人說她其實就是地下城老大養的一條狗……
但無論如何,所有人看到她,都得乖乖的稱呼一聲雅姐。
“你說賺了滿堂紅的人,不會是我龍哥吧?”鄭兵冷笑抱着雙手,沖龍飛揚了揚下巴。
他的意思非常明顯。
這個人。
是我兄弟!
要動他,先問問我的意見!
龍飛擡頭看向那位雅姐,淡然一笑。
雅姐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怪異。
這小子,竟然不怕她?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看她的眼神,竟然非常清明,沒有一點猥瑣和驚豔的感覺。
其實在這種地方工作,她早就習慣了那些男人眼神猥瑣的盯着她。
可他的眼睛,也太幹淨了。
“原來是鄭老大的兄弟,即是如此,我想那他更不會拒絕我們家賭神的邀約吧?”雅姐順勢反将一軍。
鄭兵也反應過來自己落入她的套路中了,頓時臉色難看。
“毛頭小子,聽說你很厲害,三十分鐘連贏了二十多把,賺了幾百萬,那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高斯冷笑上前,眼神十分不屑。
他就是這裏的賭神,號稱賭場上從未有敗的存在!
“哦?可我為什麽要和你賭呢?”
龍飛偏頭,拖着音調淡淡反問。
“怎麽?你是
不敢了,還是只敢躲在別人身後的,當一個窩囊的廢物!像你這種廢物我見得多了,平時牛逼哄哄的,一到關鍵時候就不敢出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已經被本賭神我吓得尿褲子了吧!哈哈哈……”
高斯嘲諷的哈哈大笑,甚至輕蔑的直接對龍飛豎了個中指。
“賭神?你在我眼裏就是個辣雞。”龍飛把玩着手中的籌碼,忽然用力握緊,只見那石頭大的籌碼,竟然在他手中化作了飛灰。
高斯氣的怒不可遏,黑沉着臉,怒吼:“你今天就說,你特麽敢不敢和我賭!”
“一介辣雞,有何不敢。”龍飛拍拍身上的飛灰,站起身,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