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道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大力踹開!
嚴訣濤黑沉着臉從外面走進來,龍飛緊随其後。
看到屋子裏這一幕,嚴訣濤那憤怒的眼神裏幾欲噴火,怒到極點!
那大姐一只腳跨在窗外,眼神絕望,似乎已經做好了要一躍而下赴死的準備。
而那黑中介已經脫去了上衣,冷笑的站在窗邊,滿臉猥瑣,嘴裏還說着:“趕緊下來吧,與其跳下去一死了之,還不如和我快活一場……”
嚴訣濤和龍飛突然踹門而進,讓那兩人都不由愣了下。
大姐一看到嚴訣濤,眼神裏瞬間有了光采,眼圈發紅,決堤的眼淚珠子順着臉頰嘩嘩掉落。
“老公!老公你可算是回來了!嗚嗚嗚……你再不回來,我都準備打算從這樓上跳下去摔死,也不願被這畜生……嗚嗚。”她飛撲到嚴訣濤懷裏,凄聲哭訴着。
在這之前,她就想好了。
要是嚴訣濤真的趕不回來,她就直接從樓上跳下去!
就算死,也絕不落入那黑中介的手裏!
嚴訣濤滿眼心疼,伸手抱住大姐,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沒事了,放心吧。”
就在兩人抱作一團之時。
忽然傳來龍飛的戲谑的聲音:“還想往哪兒走啊你?”
原來是那中介,趁着嚴訣濤夫妻兩抱作一團,沒有注意到他之時,想趁機偷偷溜走,裝作什麽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卻不成想,被守在門口的龍飛抓了個正着。
他一八幾的高個子,像拎只小雞一樣抓住那矮矬中介的衣領,就讓他無處可逃,掙脫不得。
“你誰啊你,放開我!我只是路過,路過而已!”中介大喊辯解。
“路過?那你路過的還真是奇怪啊,路過都路到人家家裏來了,還差點把人逼的跳樓自殺,你是怎麽路過的,給我說說呗?”龍飛冷笑。
中介被堵的啞口無言。
這邊的事情,立馬把嚴訣濤夫婦吸引了過來。
“和他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這種廢物人渣,老子今天不打死他我都不信嚴!”
嚴訣濤早已積怒已深,連看那黑中介的眼神都是咬牙切齒,殺氣騰騰的。
“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龍飛邪肆一笑。
“不要,帥哥,你還是拎着我吧,求你了,不要把我交給他,不然我會死的!”中介臉色慘白,大吼求救。
“今天風好大啊,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龍飛掏了掏耳朵。
他手輕輕一甩,直接将那中介扔在嚴訣濤腳下。
中介傻眼,悄悄擡頭看去。
映入眼簾的,就是嚴訣濤那張堪比包拯的黑臉。
“啊!好痛!救命啊!”
緊接着就是一道道痛苦的殺豬般哀嚎聲。
龍飛看着那場景,都忍不住連連咂舌感嘆。
果然不愧是閻王。
這下起手來,那确實是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龍飛上前,來到那大姐身邊,咧嘴一笑:“嫂子,這外面有條野狗在狂吠,實在不太清淨,不如我們先進去坐會喝杯茶聊聊天怎麽樣?”
因為嚴訣濤比龍飛年齡大的緣故,他也就幹脆叫起了嫂子,顯得不那麽生疏。
大姐看了眼地上被揍的鼻青臉腫的中介,冷哼一聲,點頭應聲:“好,我們進去吧!”
說着,她便徑直回到屋裏,不再理會外面的情況。
“別把人打死了。”龍飛走到嚴訣濤身旁,淡淡開口。
中介心中一喜,以為是有人來勸說,幫他說好話來了。
可沒想到,龍飛下一句就讓他瞬間絕望到哭泣!
“打殘就行。”
龍飛說完,拍拍嚴訣濤的肩膀,轉身走進屋裏。
幾分鐘後。
嚴訣濤總算是發洩完心中的怒火,停下手,冷喝:“趕緊滾!以後再出現在我家門口,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太過分了……你等着,我這就去叫人,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有本事你別跑,給老子等着!”中介捂着自己紅腫的豬頭臉,眯着眼睛,一瘸一拐的快速逃離嚴家。
回到屋裏。
嚴訣濤又立刻奔向他老婆身邊,一臉焦急擔憂:“老婆,怎麽樣,他沒對你怎麽樣吧?你受傷了沒有,快讓我看看!”
“還好你們回來的及時,我沒事,那家夥一對我動手我就趕緊爬上窗戶了,他怕我真的跳樓,也沒敢對我怎麽樣。”大姐搖搖頭,解釋道。
聽到她說沒事,嚴訣濤這才松了口氣。
可很快,那大姐臉上又浮起了擔憂之色。
“我剛才聽見他說要去叫人,萬一他要是真的叫了一堆人過來怎麽辦,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人多的話,我們也打不過他們呀!要比我們還是趕緊搬走吧……”大姐讪讪道。
嚴訣濤一愣,沉默下來。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倒是無所謂,哪怕對方有幾十個人,他也敢直接單槍匹馬的上,大不了就是拼嘛!
可他老婆身體虛弱,是絕對禁不起那種場面的。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人存在?”龍飛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這麽一個大帥哥坐在這兒,怎麽就是沒人關注到他呢?
難道是他最近顏值降低了?
還是這對夫妻情人眼裏出西施,壓根兒注意不到旁人。
“難道你有辦法?”
嚴訣濤偏頭詢問。
“當然。”
龍飛自信點頭。
“什麽辦法?”嚴訣濤夫妻異口同聲追問。
“我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龍飛輕笑。
嚴訣濤兩
人頓時有種用磚頭拍死他的沖動!
“事情都還沒有發生,你們就在這裏各種擔憂來擔憂去,這有什麽好擔憂的嘛,大不了就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再說了,我們兩個大男人,難道還護不了嫂子你一個女人?”龍飛攤開雙手,勾唇輕笑。
嚴訣濤兩人沉默下來。
雖然說的跟沒說一樣,但好像确實有點道理的樣子。
不過不管如何,經他這麽一說,那大姐确實瞬間心安鎮定了不少。
不過,就在她這心安鎮定只維持了十分鐘不到。
以為那中介,果不其然帶着十幾個小混混,來到她家門口。
“給我進去砸,凡是能看到的東西,全部給我砸的稀巴爛,一樣也不許給他們留!”中介一邊用冰袋敷着臉,一邊口齒不清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