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天義聽完省委那邊的彙報後,他頓時傻眼了。
自己兒子居然去拍AV?而且還出片了?
楊天義正準備問是不是搞錯了,會不會是有一個和自己兒子長得特別像的人拍了AV,被弄混淆了?
不料電話那頭還沒回話,楊浩先開口了:“三叔,這可是真的。”
一聽這話,楊天義楞了下,随即在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讓他們有新情況再通知自己後,楊天義便是挂斷了電話。
“你知道這件事?”
楊天義雙目一凝,看着楊浩的眼中有着一絲不善之意。
楊浩輕笑一聲:“三叔,你這樣的眼神可是很危險的,你不會忘記我的反射神經很敏感吧?”
楊天義臉色微微一變,他想起了當初楊浩剛被接回來時,一名楊家的人瞧不起他是私生子想要教訓他,但考慮到楊浩的身後于是從背後偷襲,結果被楊浩一招秒殺。
事後楊浩給出的理由就是自己在非洲多年,反射神經太過敏感,而楊老爺子居然還認可了這話,那件事也不了了之。
楊浩的話無疑是在警告楊天義,而面對這樣的警告,楊天義能做的只是忍受。
收起了眼中的敵意,楊天義看着楊浩,他在想楊晨的事究竟是不是楊浩在背後搞鬼,如果是,他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麽。
但楊浩卻是直接給出了答案:“三叔,我可對讓楊晨拍AV沒什麽興趣,至于上次他在背後算計我的事,我也沒放在心裏,要是我真的想對他怎麽樣,現在你就不是請我來這裏喝茶,而是在靈堂抱着他的屍體痛苦了。”
楊天義想了想,楊浩的話不無道理,他在楊家本來就是一個異類,老爺子召他回來也是有着別樣的用意,要說他會顧慮楊晨和他都是楊家之人的關系而忍氣吞聲什麽的,那簡直是個笑話。
既然楊浩遲遲沒對楊晨動手,這也說明起碼他暫時還沒那個意思,楊天義在心中有了新的計較。
“那你是怎麽知道晨兒這件事是真的?”
楊天義好奇的問道。
楊浩擡眼看了看他:“我在江海市有一些隐藏的生意,所以偶爾會對那邊有些關注,碰巧今天那邊出了一碟光盤很火,而且男主還和我有些關系,所以我的生意夥伴就送了一份給我。”
說完楊浩從懷中取出了光盤,還從攜帶的背包裏取出了一個小型播放機,在将光盤放進去後,楊浩招呼着楊天義過來一起欣賞。
雖對楊浩的做法有些不滿,但楊天義卻不敢說什麽,此刻更加不敢為這點小事得罪楊浩,只能走了過去坐在楊浩的身旁一同觀看了起來。
楊天義的觀看心情是怎樣暫且不知,但楊浩卻是十分的興奮,一邊看還一邊指着楊晨和胡楓的某些高難度動作做着點評。
約莫兩個小時的光盤欣賞完畢,楊浩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本來還想和楊天義探讨一下的,不過看到對方那張陰沉的臉後,他還是自覺的沒繼續說下去。
把光盤取了出來放在了楊天義身前的桌上,楊浩笑道:“三叔,我回來這麽多年也沒送過什麽給你,這個就當做侄兒孝敬你的禮物吧!”
楊天義看着桌上的光盤,額頭上青筋暴起,在看光盤之前他還心存安慰,幻想着裏面的人只是跟自己兒子長得很像罷了。
可在看完後,這份來自于希望的安慰也随之破滅,不論是男主角身上的一些特殊标志,又或者是聲音,無一不是在證明,裏面的人正是楊晨。
楊浩起身走到了楊天義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三叔,要是有時間的話還是給楊晨好好改正一些不良習慣吧!我可是聽說,這部片子裏的女人原本可是男人,只是是被某些特殊方法改造過來了,雖然現在和女人沒什麽兩樣,但你也不想下次再有這樣的片子,裏面變成兩個大男人吧?”
說完楊浩起身朝着門外走去,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回身對楊天義說道:“對了三叔,這次的事我會保密的,至于怎麽瞞住爺爺和其他幾位叔叔,那就看你自己了。”
楊浩剛要踏出大門,楊天義馬上站起身來喊住了他:“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收回了就快落在大門外的腳,楊浩轉身走回了屋內……
半小時後,楊浩和楊天義才離開,雖不知兩人究竟談了些什麽,但從兩人都是笑着走出來的情形來看,這次兩人的會談似乎很愉快。
最後在快要分開之際,楊浩更是說出他會親自去一趟江海市解決這件事。
江海市,楊晨的別墅內。
看看人滿為患的別墅,楊晨的嘴角露出了自得的笑意,在京都別人說到楊家,楊浩總是排在他的前面,而今日,他要在江海市重新做回自己,在這,沒有楊浩,有的只是他楊晨。
走在別墅內,聽到那一句一句的楊少,楊晨很是滿意,在這,他終于被叫做楊少,而不是楊二少,甚至這一刻楊晨都感覺自己被父親安排離開京都來到這并不是什麽壞事了。
“楊少,剛你父親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
一名楊晨的新保镖拿着他的手機走了過來。
此人年紀看上去不到三十,卻有着一頭銀色白發,連雙眉都是白色的,白眉之下的一雙冷眸陰光閃閃,給人一種危險的氣息。
白眉男子名為尹正,古武門派鐵掌門的精英弟子,因高強度習練鐵砂掌并用毒藥侵泡雙掌導致中毒,才有了一頭白發和一對白眉,在古武界年輕一輩中也是有着不小名氣。
楊晨剛拿起手機準備給楊天義回電話,但這時另一名瘦高的保镖走了過來,此人為張志東,同為鐵掌門的弟子,雖沒有白發白眉,可一雙手卻比常人粗了一倍,難以想象他一掌拍下會有多麽可怕的力量。
張志東走過來後說道:“楊少,南宮浩、陳磊、楊志、江風、彭貝貝他們五人已經在房間裏等着你了,不過司徒靜和郭蕾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