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見山飛看着青年,質問道:“你是何人?這裏不是蘇昊的住宅嗎?”
青年正是于多光:“我是蘇昊的客人,你這般不請自來,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看劍!”
于多光根本不和裏見山飛廢話,擡手就是斬出幾道劍氣,裏見山飛急忙施展忍術,堪堪躲避了于多光的攻擊。
于多光大笑着:“很好,東瀛忍者,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幾次!”
接下來,于多光展開了極其淩厲的攻擊,追着裏見山飛砍,裏見山飛在躲避的過程中,也嘗試過甩出手裏劍之類的暗器,想要進行反擊,可惜這些暗器被于多光随手就斬碎了,完全不能對于多光造成威脅。
裏見山飛心裏這個郁悶啊:這家夥到底是誰啊?怎麽這麽強?難道是蘇昊的保镖不成?
若是裏見山飛知道于多光其實是被蘇昊輕易擊敗,只能當蘇昊免費勞工的修道者,不知道內心會作何感想?
不過,此刻的裏見山飛其實也沒有空閑去想其他事情,因為于多光就在他後面對他緊追不舍,他只要稍微有點躲避不及時,那就會被于多光的劍氣斬到。
可以輕易斬碎手裏劍的劍氣,斬在裏見山飛身上,當然也是可以将裏見山飛斬成重傷,甚至劈開兩半的,裏見山飛可不敢有半點的僥幸,只能拼命躲避着。
于多光自從被蘇昊打敗之後,在仙雲別院裏可一直都沒有多少機會可以出手,上一次阻攔變成厲鬼的蘇晚,則是落得一個狼狽的下場。
而這一次,于多光終于是逮住一個可以欺負的人了,所以顯得很興奮,看似想要将裏見山飛當場斬殺,實際上卻是貓戲老鼠的心态。
裏見山飛當然不知道于多光內心的想法,知道的話估計要吐血,反正于多光的劍氣給他的感覺就是,躲避不及就很可能殒命當場,所以他只能竭力逃竄。
随着兩人鬧出的動靜越來越大,別院裏的其他人也陸續醒來,何軍和白中亭看到于多光在追擊一個東瀛人,二話不說就上來想要幫于多光攔截。
何軍是人,他的攻擊裏見山飛可以看得到,白中亭可是鬼修士,以裏見山飛的實力,在專注的情況下還能勉強發現他的蹤跡,在如今這般急于逃命的緊要關頭,裏見山飛完全察覺不到白中亭的所在。
所以,白中亭毫無懸念地将裏見山飛放倒了,裏見山飛只覺得自己被一股看不見的巨大力量掀倒在地,摔的七葷八素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等到裏見山飛恢複了清醒之後,就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邊圍着幾個人,正是于多光跟何軍,還有聽到動靜趕來的何倩等人。
裏見山飛想要開溜,卻發覺自己動彈不得,好像有人按住自己一般,心慌之下,他沒有發現,其實按住他的就是處于鬼魂狀态的白中亭。
“東瀛人?”何倩和慕情等幾個女人都是一臉好奇,平時她們也只在影視劇裏面看到過東瀛忍者,所以覺得很新鮮。
裏見山飛恨不得實在遁地術躲進土地裏面,因為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動物園裏被人圍觀的大猩猩一樣,自我感覺無地自容。
而看到裏見山飛落網,蘇昊也終于現身:“呵呵,我聽你剛才說,你是來找我的?”
見到蘇昊的一瞬間,裏見山飛殺氣勃發,可惜任憑他怎麽掙紮,他都無法從白中亭手中掙紮出來,他恨恨地看着蘇昊:“只會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麽英雄好漢?”
蘇昊搖搖頭:“我是不是英雄好漢,貌似你沒有資格評判,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讓你見識下我的本事,白老,放開他。”
白中亭聞言,離開松開了手,得到自由的裏見山飛一個鯉魚打挺,一躍而起,撲向蘇昊。
“嘣”的一聲悶響,裏見山飛撞在一堵無形的牆壁上,摔倒在地。
裏見山飛不死心,施展忍術,隐去身形,自以為得逞的他轉到蘇昊的背後,狠狠對蘇昊的背心進行了偷襲,試圖用手裏劍刺傷蘇昊。
可惜,裏見山飛發現自己的手裏劍在距離蘇昊一尺遠的地方就被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就在他用力嘗試無效的時候,蘇昊轉過身,看着他:“你還不懂嗎?”
裏見山飛終于不得不承認,蘇昊比他強大太多了,再逗留下去他可能會死,所以果斷轉身就跑。
然而,蘇昊僅僅只是一揮手,逃出十幾米遠的裏見山飛就狠狠砸在地上,被一股看不見的巨大壓力壓迫着,動彈不得。
緊接着,小火從後院沖出來,看了看蘇昊,蘇昊點點頭,小火于是跑過去一口将裏見山飛吞入腹中。
見事情了結,蘇昊讓大家散去,自己也回到了房間之內。
就在蘇昊推開房門的時候,警覺陡生,他應激性般地激發了規則真意,叮叮當當一片脆響之後,落了滿地的釘子。
蘇昊看着房內,伴随着片片櫻花出現的,正是上一次失手的櫻花客。
“原來如此,剛才那個逗比是障眼法嗎?”蘇昊輕聲說着。
櫻花客開口了,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并不是,那人只是愚蠢到無藥可救罷了。”
蘇昊看着櫻花客:“怎麽,你還不逃嗎?”
櫻花客說道:“我逃不了,你比上一次強太多了。”
蘇昊有點驚訝:“眼力不錯,我确實在前幾天突破了。”
櫻花客道:“所以,我失策了,本以為這一次可以完成任務,沒想到你實力變得這麽強,我不要說殺你,連逃走都已經是一種奢望了。”
“你走吧,我放你一馬,但是若是你下次再來,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的。”蘇昊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要這麽做,只是忽然生了這麽一個念頭,于是就做了,并未考慮太多。
櫻花客深深看了蘇昊一眼,仿佛是要将蘇昊的樣子刻在腦海裏一樣,之後才從窗口離開。
蘇昊一揮手,将地上的櫻花和釘子湮滅,掃蕩出窗外,之後就聽到慕情的悠悠的聲音:“蘇郎,你這是在消滅罪證嗎?”
蘇昊大窘:“哪裏有什麽罪證,只是打掃一下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