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Chapter大老板

Chapter65 大老板

“要習慣一下,因為情況加重了,所以以後哥要是不舒服我們可能都要這樣親密接觸。”牧柏槐的話無異于往平靜的水面抛進了塊巨大石頭,在餘岱的腦海裏炸起一片水花。

“以後都要這樣?”餘岱光想想他方才的狀态就覺得汗毛都起來了,“要不然你能克制一下還是克制一下吧?”

“哥嫌棄我了嗎?”

餘岱趕忙為自己辯解,“沒有沒有,哥怎麽會嫌棄你呢?只是我有點習慣不了。”

牧柏槐恍然大悟,“沒事的,我會等你慢慢習慣的。”

“……”倒也沒必要。

“不早了,該睡覺了哥。”牧柏槐說完拉開被子就準備往他身邊的空位上躺,被餘岱抵着胳膊攔了下來,“今晚你可以跟我睡,但是必須要變回原形,變回人形你就給我去客廳睡。”他覺得自己現在很難面對牧柏槐那張俊俏的臉。

牧柏槐一句為什麽在喉嚨裏噎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來,“好吧。”他乖乖變回了原形,粉色的小海藻在枕頭上蹦跶了兩下跳進了餘岱懷裏,“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粉色的小海藻窩在自己懷裏簡直跟個精致的小手辦似的,他小聲嘟囔了一句:“還是原形小小的可愛。”

随後生怕牧柏槐聽到這句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海藻塞進被窩裏,又怕悶着他,塞進去沒一會兒又拿出來放枕頭邊了,“晚安。”

小海藻不滿的原地跳了兩下,然後一供一供的餘岱懷裏,“我不怕悶的。”

然而餘岱根本沒有聽到他這句話,又把他從被窩裏揪出來,這會兒讓他躺在了自己手心中,“快睡覺。”

小海藻如願以償的蹭了蹭他,睡着了。

王珂收到餘岱帶來的血液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他狐疑中又帶着點震驚,“看來你是個老實人。”他又把裝在自封袋裏的通訊器遞給餘岱,“你上賭桌的時候我會在另一邊告訴你該怎麽打。”

“好,謝謝。”餘岱沒有立刻帶上通訊器,而是順勢把袋子放進了口袋。

“記住,我只提供給你通訊器,但是通訊器如果被賭場的人發現了我是救不了你的,你也別想着把我賣出來他們就能放過你。”

“明白。”

王珂先一步離開,餘岱唇角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意,他摸了摸通訊器,指尖用力一按,脆弱的通訊器就如同雞蛋殼似的碎掉,輕輕撚了下,就順着他的指尖落下了,“這種東西拿來通訊是生怕別人發現不了吧。”

牧柏槐從口袋裏掏出張幹淨的衛生紙替他擦拭指尖的粉末,“這樣的東西就算能躲過掃描器,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也是很明顯的,他從一開始就不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忙的,只是為了騙哥的這一管血液。”

“這種人老實不了,我猜他的目的絕對沒有這麽簡單,做事嘛,肯定要留點後手。”他神神秘秘的的往耳垂的地方一放。

“這是什麽?”牧柏槐盯着他耳垂處小到不易察覺的白色小點問道。

“這就是個普通的那種小圓鑽貼紙,走之前在便利店順手拿的,終于在這時候派上用場了。”餘岱摳下貼紙往牧柏槐的耳垂上也貼了個,“走吧走吧,再不走等看戲的人要等不住了。”

牧柏槐摸了摸耳垂,笑的春心蕩漾。

他緊跟在餘岱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從衛生間離開,餘岱又找到昨天的幾個制服人員,“你好,德州撲克,可以嗎?”

男人只是擡眼靜靜的看着他,随後道:“請。”

這回不全是制服人員,身邊多了兩位觀戰的人,他們站在賭桌外靜靜的看着。

餘岱面對挑釁的目光臉色依舊不變,淡淡說了句,“多多關照。”

賭局并不順利,因為餘岱根本不會玩德州撲克,他只知道跟注加注,連制服男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起來。

“莊家叫牌。”

“跟。”

但是他的運氣似乎在此刻派上了用場。

制服男冷冷淡淡的聲音如同機器人似的,“玩家贏。”

兩個男人上下打量起餘岱,像是不理解他一個看起來就什麽都不懂的新人為什麽會贏,餘岱仍然面不改色。

“他耳朵上那是什麽?!”忽然,其中一人指着餘岱叫出聲,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餘岱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耳垂裝作一副被揭穿的驚吓模樣,“你們再說什麽?”

男人急的想要自己動手,卻依然不敢越過那條看不見的線,“我看到了先生,我看到了,他的耳垂有個白色的點,好像是通訊器,您快去檢查檢查!”

制服男至始至終都保持着一副嚴肅又淡然的模樣,他走到餘岱身邊,“請讓我檢查一下您的身上是否有違禁品。”

餘岱收起一臉驚吓,松開手露出自己耳垂上的一點白,“您随意檢查。”

“這是什麽?”男人把他耳垂上的貼紙取下來,問到。

“這只是一個貼紙,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反面還有膠面呢。”

男人将貼紙翻面,的确有一面是膠,他還沒有說話,觀戰的男人就開口了:“你為什麽要把這個貼在耳垂上?”

餘岱擺擺手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因為我不想打耳洞但是又覺得耳釘好看啊,我連往耳垂是貼個貼紙都不行了嗎?賭場裏難道還有這種規定?”

男人顯然被他的話一噎,但仍然不死心的說:“先生請再檢查檢查他的身上,絕對還有其他能通訊的東西。”

餘岱對上他的視線,若有所思的問:“你為什麽覺得我身上絕對有通訊的設備呢?難道你也戴過?”

男人頓時不說話了。

他善解人意的同制服男說:“沒事的,你放心搜吧。”

男人帶着白色手套的手在他的耳垂以及指縫這些能藏的住小東西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确保沒有任何通訊設備後才說,“抱歉,請問還要繼續嗎?”

這下可順了他的意,“不用了不用了,實在是太掃興了,我都沒有心思再玩下去了。”他話鋒轉向不遠處蹑手蹑腳想要離開的男人,“可是這位先生既然冤枉了我,連個道歉都沒有嗎?”

男人不死心的狡辯:“誰知道你為什麽要在耳朵上貼個貼紙。”

餘岱裝模作樣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诶呀呀,我沒想到在賭場裏連個貼紙都不能貼,被冤枉了甚至都沒有道歉。”

制服男僵硬着臉,示意旁邊站崗的幾位制服人員,“把他帶出去吧,通行卡銷毀掉。”

“先生你不能這樣啊!我不是自願的啊,先生!”

餘岱視線在周圍環繞了一圈,拉着牧柏槐的胳膊走向角落的另一桌,兩男兩女混在一桌打麻将。

“诶呀你們知不知道呀?我聽說大老板今天要來這邊視察。”女人把手裏的麻将甩在桌子的中心。

餘岱就是這時候突然出現的,“大老板是誰?”

吓得女人一激靈差點把麻将桌掀了,她甩了甩被漂染到有些幹燥的長發,“小帥哥你誰啊?我們好像沒有見過啊。”

他一只手撐住麻将桌的一邊,意味深長的說:“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聽人說你們是整個賭場消息最靈通的一桌,連帶我進來的人都告訴我有不知道的要找你們呢。”

“真的假的啊?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麽帥氣的小哥呢。”女人笑的跟開花似的,即使戴着口罩,光看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和撐住麻将桌上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就不難看出他是個俊俏的男人。

對面低着頭的男人嗤笑出聲,“小心點啊,別讓人騙了,你之前看上的那個小帥哥還不是抛下你遠走高飛了。”

餘岱生怕被牧柏槐誤會,往後推了兩步疏離的不能再疏離了,“抱歉小姐,我今天只是想問點問題。”

女人沒意思的切了聲,一邊觀察手裏的牌一邊分出心問他:“想問點什麽啊?大老板嗎?”

“是的,我昨天剛來這裏,聽到你說的這個大老板有點好奇是什麽人?”

“辦賭場的能是什麽人?不過我聽說啊,這個大老板從賭場辦起就沒有來過幾次,只有他的二把手經常來,你們也是運氣好能碰上他,說不定能一睹真容呢。”

餘岱輕輕嘶了聲,故作疑惑的問:“大老板很厲害嗎?”

女人放下手裏的麻将,斜着眼看他,“廢話呢不,肯定厲害啊,我聽說他是典型的心橫手辣,對賭場裏這些穿制服的下手更狠,之前有一個違反規定的被他拿着棍子差點給敲死了。不過你要是有膽量有能力,你自告奮勇跟着大老板幹活的話那叫真正的一飛沖天,在大老板身邊幹活可比在這賭場裏混着爽多了。”

對面的男人又坐不住了,“得了吧,就他這樣的小白臉能有什麽用處,我最讨厭這種除了臉一無是處的男人了,誰知道是幹什麽的。”

“我看你是嫉妒了吧,自己就沒長這麽一張好臉,每天張口閉口就知道胡言亂語,沒事幹找個地方埋了昂。”

男人不說話了。

“謝謝小姐。”餘岱把口罩往上扯了扯,離開了賭桌找了塊稍微安靜點的地方,他剛蹲下牧柏槐就忽然湊上來拿着兜裏分裝的一次性濕紙巾給餘岱又是擦手又是擦胳膊的。

餘岱無奈的笑了笑,“幹嘛呀?”

“剛才那個穿制服的男人碰到哥了,要擦一擦,不然好髒。”牧柏槐語氣的嫌棄都要溢出來了。

“擦吧擦吧。”

餘岱任由他給自己擦手,腦海裏還是琢磨起女人口中所說的大老板。

牧柏槐動作放輕柔了些,靠近餘岱的耳邊特意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大老板會不會和背後的實驗有關?”

“我也是這麽想的,既然他今天要來,我們就等他來了看看,這神神秘秘的大老板究竟會是個怎麽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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