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實力有限,在這道平淡聲音出現的時候,還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撒旦就不一樣了,臉色頓時劇變,拉住路西法就要跑。
只可惜,他的速度不得不說不快,但是有人比他更快。撒旦和路西法本來是應該進入黑色的大洞離開的,可是他們撞空了,那個大洞居然消失了!
路西法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那道聲音的主人的可怕,冷汗不自主地從他額頭上流下。
撒旦松開了抓住路西法的手,轉過身,面帶微笑,強自裝作鎮定的樣子,看着那一個忽然出現在刑天等人身邊的人:“我叫做撒旦,不知道閣下怎麽稱呼?”
“哦?你就是撒旦嗎?我聽說過你,好像是西方地獄的惡魔來着,怎麽,你來地球是想做什麽?”出現的人,自然是魔神蚩尤了。
撒旦心道: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我來地球,自然是要占據地球的呀。不過,為什麽你會聽說過我?而我卻不知道你?撒旦對此感到很奇怪,嘴上則說:“地球是個好地方,只是沒想到已經被你們看上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奪人之美了,希望閣下也不要對我們産生誤會。”
魔神蚩尤還沒有開口,誇父就說道:“誤會?你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老大,不要和它廢話了,把他們殺了就好了。”
撒旦和路西法本以為誇父這樣咋咋呼呼的樣子,說的話肯定是會被當成氣話,誰知道魔神蚩尤竟然點了點頭:“好。”
“別啊,閣下,請聽我解釋。”撒旦頓時就驚了,有這樣的老大嗎?手下一句話,就變成手下的打手似的。
魔神蚩尤也不急:“你說,我聽着。”
誇父刑天等人看着撒旦和路西法的目光基本和看待死人沒有什麽區別了,魔神蚩尤表态了,他們自然就眼觀鼻鼻觀心,安安靜靜當一個觀衆了。
撒旦深深吸了口氣:“閣下,我們來之前,是真的不知道這裏已經被你占了。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做不知足無罪嘛,無意中對閣下有所得罪,希望閣下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
魔神蚩尤眉頭輕輕皺着:“額,你們誤會了,并不是我要和你們一般見識,而是你們自己找死啊。剛才我雖然不在,但這裏發生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撒旦很無奈:“那還是屬于不知者的範疇啊,閣下,那個時候,我們并不知道有你這麽一尊強者存在,還以為只是他們胡言亂語。”
撒旦以為放低姿态,就可以逃過一劫,可惜的是,現在是魔神蚩尤急着恢複實力的階段,任憑他說什麽理由都是無用的,既然被蚩尤撞上了,那就自認倒黴吧。
當然,魔神蚩尤是不會暴露自己內心的想法的:“呵呵,很可惜,從你對我的屬下口出狂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和我之間沒有和解的可能了。”
撒旦聞言,知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當即和路西法兩人分開逃走。
下一秒,遁走不知道多遠的兩人就鼻青臉腫地被彈了回來,兩人是驚懼不已,路西法這個時候才真正意識到魔神蚩尤的可怕。
撒旦萬萬想不到,本來打算來地球大展宏圖的,結果一出現就遇到了一個他惹不起的強敵,真的是倒了大黴。他心裏忖道:莫非地球之所以出現末日景象,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是啦,無緣無故的,地球怎麽會突然就末日了呢?這個家夥的實力端的恐怖,僅憑他一個人,毀滅地球只不過在舉手之間,哎,失策啊,不應該這麽沖動的。
沒錯,撒旦是後悔了,後悔不應該在信徒的召喚下,沒有經過調查就輕易本尊降臨。分身對于撒旦來說算不得什麽,被殺也是無所謂的。可是本尊如果隕落,那就是真的死了。
路西法雖然知道自己不是魔神蚩尤的對手,可是仍舊不願意坐以待斃,他哇哇叫着,瘋狂扇動着翅膀,那可怕的風力,比起所謂的飓風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然而,這些風一出現就被飛廉給引導分散了,完全不能造成絲毫的麻煩,反而殘留下的風力輕輕吹拂着魔神蚩尤等人,給他們帶來一種清涼的舒适感。
“啊——我不服,為什麽?”路西法快要崩潰了。
“聒噪!”魔神蚩尤隔空對路西法彈了一指,路西法的叫聲戛然而止,幾秒鐘之後,路西法的身體在空中分解了,變成灰随風飄散了。
真的就随手殺了路西法?魔神蚩尤的舉動讓撒旦更加絕望了,他明白今天自己是沒有幸存的可能了,他露出一個慘然的笑容:“閣下能不能讓我死得明白,殺我之前,告訴我,閣下的大名?”
“吾名,蚩尤。”言罷,魔神蚩尤再次出手。撒旦慘笑着,沒有反抗,被魔神蚩尤也打得灰飛煙滅。
誇父十分開心:“爽!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就敢來地球撒野,可笑!”
魔神蚩尤倒是和誇父有不一樣的觀念:“誇父啊,這兩個人,是西方地獄裏面的惡魔,來頭還是有一些的,不過也就這樣吧,來地球,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錯誤的決定。”
說完,蚩尤轉過頭,看着中美洲的方向,那裏是蘇昊和天道遭遇的地方:“你們對那邊有什麽看法?”
刑天答道:“那裏,就是地球天道消失的地方。”
“應該和那個小子有關系。”飛廉說道。
“蘇昊麽?那确實是一個很特別的小子。”魔神蚩尤的話顯得很有深意。
誇父問道:“老大,那個蘇昊将地球天道搞沒了,實在可惡,要不要給他一個教訓?”
魔神蚩尤搖搖頭:“不不不,地球天道的消失可以說是咎由自取,若是真的本分,蘇昊的做法會引起很多人不滿,沒有這麽容易成功的。”
誇父不以為然:“那個蘇昊實力雖然一般,可是除了我們,地球上還真的未必有多少人可以阻止他呀。”
“誇父啊,你不懂的,總之,這件事,錯不在蘇昊。當然,我們倒是可以用這個理由對他敲打一番。”蚩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