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後,咬了我臉一口,但好像不太喜歡這個回答,又問我:“我說的是更,你更喜歡哪一個。”他重重念了一下‘更’字。
這傻子莫非還吃自己的酸醋……
我覺得好笑,道:“你說呢?”
他嘆了口氣,說:“你是不是還是喜歡從前的我。”
我疑惑,問:“為何這樣想?”
他聲音低落:“從前我是在你面前裝着的,你便對我很好,後來我沒裝了,你卻踢了我一腳……”
我又氣又笑,道:“你怎不說我如今對你又親又抱,從前對你只是待友之道。”
他聲音歡欣起來:“那你是更喜歡如今的我!”
我拍開他在我臀縫不規矩的手,道:“我說過,那時是你不顧我意願,我才踢你的,并非對你厭惡。”
他手又來摸我,嘴裏還是重複那一句話:“那你就是更喜歡現在的我!”
我真是想笑,但還是順着他來,道:“不錯,我是更喜歡如今的你,”我靠過去,對他輕聲說,“其實我每日都更喜歡你一點……”我說完便有些羞,臉有些發燙。
夜色深深,月色也更透亮皎白,我看着他在月色下的側臉,發現他的耳朵好像也紅了。
他咬了我的臉一下,卻沉默得更久,然後輕聲問我:“不論我是何模樣,你都會如此嗎?”
我知道他想的是什麽,被這話重重一擊,我心疼萬分,我要讓他明了,他無論是陳瑜,還是屈堯,無論是何模樣,我都會如此心悅他,都會待他好。
我在被中摸了摸,找到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語氣篤定說道:“不管你是何模樣,我都會如此,不減半分情意。”
他仿佛聽了什麽了不得的話,很是激動,呼吸驟亂,他張了張嘴,又閉上,最後只小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他說完好似十分開心,一直胡亂摸着我,過了會他湊到我耳邊,我心中一跳,以為他都要對我說出什麽了。
我想,我該如何表現出驚訝的樣子,或是又用什麽樣的态度面對,我告訴了我從前對他的心意和種種誤會,他會不會怪我,他會不會……
結果他只是咬了咬我耳朵,對我說:“我還想再來一次……”
他的手抓了抓我的物事,他說:“它軟的,讓它硬起來好不好……”
他怎麽還不累?都兩次了啊,我都快累死了……
他可真是色胚!
屈堯怎是這麽個色胚呢!
我心裏覺得好笑。
可我心裏想,是我愧對他,就當自己是補償他那夜“春夢”吧……
于是我紅着臉,挺了挺腰。
他揉了揉我的陽物,氣聲說:“你也要摸我……”
即使我與他做過這種事多次,我還是緊張,他頂了頂我,又輕輕摳了摳我下身物事。
“嗯?”他催促我。
黑的黑的,他看不到。
我這樣想了想,然後摸摸索索也抓住了他,他毛發刺得我手腕癢,我動了幾下,它一下就變硬了。
怎這麽快……
他輕喘着氣,翻身壓住我,我的手又松開了,只摸到他小腹青筋。我與他口舌相抵,手臂相交,黑暗中種種暧昧水聲,他的吻寸寸下移,又咬住我乳尖,不停舔舐啃咬,竟還咬乳珠起來,扯了扯。
我本來就有些痛,他一這樣我就更痛了,我紅着臉說:“你可不可以不咬我了……”
他含糊着說不。
我小聲說:“我有些痛……”
他頓了一下,說:“那我換另一邊……”說着他又移到另一顆乳珠,又咬又舔,嘴裏滋滋作響。
可我兩邊都痛啊!
我發現他就是喜歡咬我,咬我後頸,咬我臉頰,咬我喉結,咬我乳尖,還咬我那地方,仿佛以後還會咬遍我全身。
我伸手點了點他額頭,說:“你舔舔就好了,為何老是咬。”
他重重舔了一下,粗糙舌面刮過,我唔了一聲,嘆得悠長,他擡起頭,說:“糯米團子就是拿來咬的……”
他兩指夾起,搓了搓我的乳珠,說:“這裏就像糯米團子上點綴的紅豆粒!”
這……
他怎麽這麽能說,這麽能想呢!
我還沒來得及踹他呢,他便又有幾分心心所念的意味說道:“可紅豆粒現在痛了,不知何時我才能吃到裏面的紅豆餡……”
我臉極燙,但又更加情動,快要被他的葷話說到暈厥。
我本想回他一句,是你自己不想吃這紅豆餡的,但我真的是難以說出口,便只是紅着臉沉默着,然後又抓住了他,他被我弄得不說話,我也被他摸得失了神。
我們兩人撫慰,可我手腕都酸了,我的手心本來就被燙過,有些不适,他的也太粗太大了,我的手心又被他的頂動一直磨,又燙又痛,就更受不了。
我陽物也硬梆梆的,想要射出來精水,可他卻雖然一直硬着,就是遲遲不射出來。
難道又要用那個法子嗎?我可不敢再做,我想起他說他忍不住,是因為我将舌頭伸進他嘴裏,于是我在心裏掙紮了一下,是要我的手,還是要我的面子……
唉,夜色已深,我真的好累,我好想睡覺……
最後我選擇了明日好受一點,我摟着他的脖頸,舌頭伸進他嘴裏,學着他在今日官道上對我的樣子,含着他舌頭,重重吸了一下,手下也快速捋動,然後用了力捏他,還摳了一下。
他果然射了出來,精水噴濺,激得我也洩出來了,他是舒服了,但并不開心,他生氣說:“你又比我後面!你又勾我!”
他抓着我沾滿他污穢的手腕,“還學我!”
我連忙說:“你太久,我實在太累了,手心和腿都太痛了……”
我聽到他在黑暗中吞咽口水的聲音,他說:“你,你恃寵而驕!”
我是在嬌氣嗎?
明明就是他太久!
他嘴裏嘟囔着:“既然你痛,那便不做了吧……我都忘了,你手受了傷。”他拿起我沾滿的濃精的手,摸了摸,又塗到我乳尖上,我被他此舉弄得一激靈。
我以前真是想多了,怎害怕與他在床榻上親熱呢!我明明……一到床榻上就放得更開……
他好似舍不得地摸了摸我,然後起身,好像摸着黑找了塊幹淨的綢布胡亂擦了幾下。
我瞧他在地上一堆淩亂衣物中找出我的亵褲單衣,然後和綢布一并交給了我,叫我擦一擦,換身新的穿上,莫着了涼。
我見他如此迅速,小聲驚呼:“你看得到!”
“是啊,”他好似回過頭來看着我,聲音裏有些不解,“我一直都看得到啊。”
那他不是一直都看得清我剛剛的姿态!挺臀塌腰,如此放浪……
我臉一下就紅了,他沒有察覺到我的尴尬,得意說道:“對你來說是黑了些,我是看得很清楚的!”
“有多清楚?”
他的手指撫過我眼尾,“你眼睛紅的。”
他手指點了點我的唇,“你的嘴濕的。”
他又點了點我的乳珠,“你這裏腫了。”
他收回手,像是攤了攤手,道:“你全身濕答答的,就這麽清楚。”
那這跟白日有何分別!
我……我真是傻透了……
也……也罷……
我自暴自棄地想,滅了燭火本就是讓我自己心裏好受些,他看得到便看得到吧……
他起身下床,竟好像撿起外衣,将要穿上,我以為他是會留下來的,從前也就算了,他待得不久,回去就回去了,可今日折騰了那麽久,我估摸着時辰,怕是還有一兩個時辰便要去上朝了,他還何必又轉回他府中。
我讓他留下,但他卻執意不留,我好奇問他:“你上次還硬要陪我睡呢,怎今日又不願了?”
他說:“上次是氣狠了……”他向我走過來,道:“如今與你一起共榻,我可是真忍不住的。”說完,他趁我看不清他,暗示意味地摸了我腰間一把。
我心裏一驚,算了算了,還是不留他了……
可我見他如此麻煩,又有些內疚,道:“我都沒過去找過你,都是你來我這兒。”
“你又不會翻牆。”他笑着親了親我嘴角。
“我可以學呀。”我說。
他笑說:“不是說君子翻牆,有傷風化?我府中圍牆可高了,你怕是爬不上去。”
“怎用爬這字,”我假裝嫌棄地說,“聽上去就不雅。”
他想了想,笑說:“我也覺得不雅,在我眼裏,你定是踩檐而過,踏月而來。”
我哈哈笑了起來,又覺得這話太過肉麻,一時之間不知如何答,只想親一親他,可是我看了看這黑暗裏并不分明的輪廓,也就作罷。
“我看出來了,”他說,“你想親我。”
說着他捧起我的臉,自己湊過來,讓我碰了碰他的嘴,他咬了我一口,說:“我是看得很清楚,但也喜歡你那樣主動。”
我紅了臉,但嘴角又不自覺地上揚,我低下頭,好讓他別看到。他退後一步,像是想了想,又把被子披在我身上,道:“總這樣偷偷摸摸也不是好事,做完你我都沒有熱水擦拭身子……”
聽他說完,我也想起那淩亂的床榻,上面怕是沾着我與他的精水,種種印跡,平時衣衫沾了些還好說過去,可這次怎樣都像已經尋歡,這可如何是好?
他也想起那床鋪,像是有些赧然,道:“你,你換間房睡吧……”他頓了頓,“下次絕不會這樣,我會想辦法的。”
想辦法,想什麽辦法?下次他來,帶着床鋪嗎?
我笑了一下。
他捏了捏我的臉,道:“下次定讓你好好睡一覺。”
謝謝大嘎滿足我破1千的願望!沒想到真的會實現,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