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忍者被姜毅指着鼻子罵,氣的他面色鐵青,恨不得立馬沖過去把姜毅碎屍萬段。
可想到姜毅那些神乎其神的能力後,他一時間又不敢吭聲,雙方一時間停下手來陷入了短暫的和平。
‘啪啪!’
一陣拍手聲響起,循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居然是那小木屋大門的方向。
姜毅雙眼微微一眯,盯着那小木屋大門看去,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樣,這些人還有援手。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很快,一名年輕男子從小木屋裏走了出來。
男子約莫二十五六的樣子,黃金分割的五官讓你找不出絲毫的瑕疵,只是在那張足以讓無數女人瘋狂的臉上,他的雙眸始終閃爍着陰冷之光,似要将天下的一切都納入黑暗的幽光。
“楊浩,果然是你在背後搗鬼。”
看到男子,龍婷婷冷哼了一聲。
楊浩撇了她一眼:“就算你知道又能怎麽樣?你能抓住我嗎?如果今天是龍嘯天在這,或許我還會忌憚一二。”
什麽叫狂?
這他麽就叫狂啊!
什麽叫裝B界的大佬?
這楊浩認第二,那簡直沒人敢認第一了,就連自認為在裝B方面有不小成就的姜毅都是感覺,自己的裝B境界完全沒法和人家比啊。
被楊浩如此說,龍婷婷卻無法反駁,這下姜毅來興趣了,悄悄走到已經退回來的宋強身旁問道:“這人是誰啊?”
宋強搖頭嘆息了一聲,輕聲回道:“他叫楊浩,本是楊家的一名私生子,當年他母親在外面生了他想将他送回楊家,可楊家的人并不打算認他。
最後他母親自殺在了楊家門外,楊浩的父親做出決定,送他去了非洲,讓他在那進行地獄式的訓練,十二年的時間,這楊浩不僅學了一身本事,更是在非洲和歐洲闖下了不弱的名聲,在三年前他父親才去找到他并将他帶回了楊家。”
聽到這楊浩的過去,姜毅微微搖頭,有那樣的經歷,他縱然成功活了下來,還有了一身不俗的本事,但在那內心深處也絕對不會正常了,現在他總算能體會到楊浩那冰冷到毫無感情的眼神是怎麽回事了,估計他早已對任何人都沒感情了吧?
姜毅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問道:“那他今年多大?”
宋強想了想後回道:“二十五吧!”
照着宋強所說的年齡一算,這楊浩在國外呆了十二年,回國三年,也就十五年,他現在二十五歲,也就是說,在他十歲的時候就被單獨送到了國外接受那些非人的訓練和殘酷的鬥争。
十歲,還在讀小學的年齡,不知道多少同齡人都還依偎在父母懷裏撒嬌,要錢買吃的買玩具,可他……
“你,很有意思。”
在姜毅打量楊浩時,他也是打量着姜毅,只見他突然開口道:“回國以後,你是除了軒轅家那人外,第二個讓我感興趣的人。”
姜毅對這話聽的有些雲裏霧裏的,這家夥對自己感興趣?
難不成他是基佬?
這樣一想姜毅那叫一陣惡寒,以對方的實力,要真有這種癖好,那自己可得小心了,沒準哪天睡夢裏突然就被打暈,醒來就發現菊花不保了。
也是楊浩不知道姜毅的想法,不然估計現在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在對姜毅說完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後,楊浩又是看向了那些島國忍者:“你們還真是夠沒用的,原本想幫你們一把,好讓這場游戲好玩一些,但現在看來,你們是沒什麽價值了。”
領頭忍者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大變:“楊公子,你這是……”
那人想詢問楊浩這是什麽意思,可是他才吐出六個字罷了,省下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楊浩宛如鬼魅般的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他身前,瞬間扭斷了他的脖子。
“八嘎。”
其他忍者見楊浩動手殺了自己組長,皆是大怒一聲對楊浩提刀斬去。
“不自量力。”
不屑的掃視了一圈這些忍者後,楊浩冷哼一聲再度消失在了原地。
姜毅等人只感覺到一陣輕風在場中吹過,緊接着,楊浩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在短短不足兩秒的時間內,将場中剩餘的忍者全部殺死,而且每一人都只用了一招。
兩秒,或許都太多了,按照姜毅的估計,也就一秒多那麽一丁點的時間,除開已經死的領頭忍者,以及被姜毅殺死的那名忍者外,楊浩殺死其餘六名忍者的時間簡直讓人乍舌。
殺死了這些忍者,楊浩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白色的手絹擦起了手,可是奇怪的是,他的手裏根本沒一絲鮮血,他之所以擦手,更像是這些因為手碰觸到了這些忍者的身體讓他感到了肮髒和惡心而已。
随手丢掉那手絹,楊浩看向龍婷婷:“人我幫你殺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說完根本不等龍婷婷回話,楊浩又是看向了姜毅:“我的直覺告訴我,現在就應該把你殺死,不然你遲早會是一個大麻煩。”
聞言姜毅忍不住後退一步,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只要那楊浩稍有異動的話,姜毅會毫不猶豫的将自己所有底牌都使用出來。
清冷的笑了一聲,楊浩再次開口道:“可你卻又讓我看到了一些樂趣,或許你會是一個很好的玩具。”
姜毅簡直将問候這楊浩的全家女性了,居然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玩具?
楊浩的蔑視讓姜毅忘記了害怕,他沉着臉陰森森的說道:“誰是玩具,誰是玩玩具的,我看這個還很難說吧?要不我們試試?”
楊浩看着姜毅露出了一抹詫異,他沒想到姜毅居然敢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倒是一旁的龍婷婷趕忙站了出來擋在了姜毅的身前對楊浩警告道:“他是司徒老爺子看中的人,以後可是有可能會被選入潛龍的,你要是動了他,司徒老爺子可不會輕饒了你。”
楊浩絲毫不為依然,依舊是那副不将一切看在眼中的表情,淡淡的說道:“你應該清楚,司徒家可吓不倒我,對楊家,我也并非是一定要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