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Chapter這樣啊

Chapter94 這樣啊

餘岱一咬牙緊閉眼,在牧柏槐熾熱的注視下一把扯下了外套,幾處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他捂完上面又捂下面,最後索性伸手捂住了牧柏槐的眼睛。

這衣服果真什麽都遮不住。

牧柏槐溫柔的握住他的手,“我看一下嘛。”

餘岱自暴自棄似的撒開手,側着臉悶聲悶氣的抱怨,“看看看,你就是個色魔!”

“好漂亮。”牧柏槐撩開他額前的發絲,捏着他的下巴,目光宛若在看什麽稀世珍寶似的,強壓着心底的欲望生怕會灼傷他。

餘岱睫毛飛快的顫抖,他試圖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對方的動作,但是牧柏槐又伸手抵住了他的腰,湊上來親了親他的薄唇。

動作不重,但是餘岱卻不争氣的紅了臉,像個煮熟的蝦米,“不要在客廳好不好?”

陽臺隔絕不了貔貅的叫聲,聽着自家貓兒子的呼喚他實在是無地自容,死死的拽着堪堪到大腿根的衣擺。

牧柏槐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後腿兩步朝他伸手,“好啊,那我抱着哥進去吧。”

餘岱發覺他的神情不太對勁,脊背發涼,連着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進去。”

他轉身剛準備走,牧柏槐側過身擋在了他面前,摟住他的腰使他動彈不得,唇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我不是說要抱哥進去嗎?幹嘛要拒絕我。”

“我有手有腳好好的……”餘岱語氣一頓,忽的反應過來牧柏槐的心思,狹長的雙眼微微瞪大,“你非得抱我進去?”

牧柏槐點點頭,不容拒絕。

“抱就抱。”又不會少塊肉。他順勢摟住餘岱的脖子,将身體的質量全部壓在了牧柏槐身上,聽到對方悶哼一聲,他又推了推牧柏槐,“讓你非要抱,我一個大男人兩步就能到卧室。”

令他想不到的是,其實牧柏槐悶哼根本不是因為他的重量,而是餘岱裸露在外的皮膚正緊緊貼着他,溫熱隔着一層薄薄的衣物讓他無法忽視。

牧柏槐沒有說話,一只手托住餘岱的臀部,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臉上的表情輕松到餘岱都開始質疑自己的體重。

不能吧?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松。

牧柏槐像是看出了他的糾結,把他往上掂了掂,“哥不重的。”

他燥的滿臉通紅,察覺到小牧柏槐已經蓄勢待發,時時刻刻準備提槍上陣了。

剛進屋餘岱立馬一登腳從他身上跳下來,趴在柔軟的被窩裏一動不動的裝死,任憑牧柏槐怎麽扒拉他都死活不出聲。

要不是牧柏槐眼尖的發現了他通紅的耳朵,以及攥住被子發白的指尖,雙腿并攏,似乎試圖隐藏什麽東西。

牧柏槐低低的笑了一聲,“哥,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沒必要藏了,我不會笑你的。”

“你胡說什麽,我有什麽好藏的。”話雖是這麽說,餘岱頭埋的更深了,心虛和羞恥蔓延上心頭。他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是這樣嗎?”牧柏槐彎腰,強行給他翻了個面,然後鉗制着他不安分胡亂掙紮的雙手,“那你為什麽不看着我呢?”

餘岱掙不過他,扭回頭,視線胡亂的瞟就是不同他對視,“看你看你,現在行了吧!”

餘岱臉頰暈着一層緋紅,薄如蟬翼的兩瓣唇像鮮豔欲滴的花,視線下滑,鎖骨上的蕾絲設計半遮不遮,胸前露出兩點櫻紅,簡直惹人遐想。

“哥……可愛死了。”牧柏槐呼吸一沉,雙眸蘊着潮湧。

下一秒,餘岱的唇再次被堵住,不過這次不比之前的溫柔,反而越發兇猛,如同暴風雨一般令人措不及防。溫熱的吻依次落到眼尾,唇瓣,以及白瓷一般的鎖骨上,吻的餘岱微微顫抖。

此刻欲望戰勝了理智,如同洪水猛獸,牧柏槐整個人跟着燥熱,空氣都黏膩起來,“哥……”

事實證明,宇璋這次設計的衣服确實和看上去一樣脆,被情欲上頭的牧柏槐胡亂一扯就爛成渣渣了。餘岱咬牙,他一定要開三個匿名小號投訴宇璋。

——略。

牧柏槐一遍又一遍無節制的索取,就導致了餘岱嗚嗚咽咽的哭到眼睛紅腫,直到窗外旭日東升,他才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的十分沉,餘岱醒來的時候牧柏槐已經把屋裏的碎衣服全收拾幹淨了。被關了一個晚上的貓兒子正床邊哼哧哼哧往上爬,“喵喵。”

餘岱無助的閉上眼,“牧柏槐!你個畜生!”

話音落地,牧柏槐舉着鍋鏟打開了門,擔憂的問:“怎麽了哥?”

“扶我起來啊,你都把我折騰成這樣了。”餘岱嗓子也疼的厲害,他看都不用看,自己這身上肯定沒有一塊好地。

牧柏槐倒是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收起鍋鏟,高高興興的扶着餘岱洗漱。

餘岱一只手揉腰,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擦臉,即使聲音已經啞了,但依舊絮絮叨叨的譴責他,“你以後必須要禁欲,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每次起床我又是腰疼又是腿疼。身上還有這麽多印子。”

牧柏槐甚至連他大腿內側都沒有放過,牙印和褲子每次摩擦都疼的他直哆嗦。

“可是你明明很喜歡。”

“喜歡……”餘岱滞了一下,大腦短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随後輕飄飄拍了他一巴掌,“喜歡你也不能這樣啊,跟小狗一樣亂啃,我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牧柏槐喉結上下滾動,他靜了半晌才說,“我明白了,下次不在腿上留印子了。”

“……”餘岱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結果就是對牛彈琴。

他掰開饅頭塞進嘴裏,嚼吧了兩下,忽的開口,“對了,聞淨遠怎麽樣了?這麽久了怎麽說都該解決了吧。”

牧柏槐邊說邊往他碗裏夾菜,“差不多了,警察順着線索找出了他的聯絡人,把他十幾年在地下的違法産業連根拔起,我們之前去的賭場也關閉了,他跑不了了,但是跟着他的那幾個人還在躍躍欲試,好幾次從警方手裏逃跑,跟泥鳅一樣,不太好抓。”

能制住聞淨遠這種背景的人,肯定也有牧柏槐在背後出一份力。

“行了不用夾這麽多。”餘岱出聲制止了他繼續夾菜的動作,随後才說:“聞淨遠倒臺了,他們就是過街老鼠,更何況身上還挂着警方的通緝令。我估計過不了幾天,幾個人就頂不住壓力來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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