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也跟着趕緊的追了過去。
幾個箭步追上蘇雨婷,龍飛伸手将她攔住:“蘇小姐請留步。”
“請問你是?”蘇雨婷平複心情,禮貌的反問。
“蘇小姐,我叫龍飛……”
“哦!你就是成家那個鼎鼎有名的窩……額……女婿是吧?”蘇雨婷本來是想說龍飛是窩囊廢女婿的,可想想覺得這樣第一次見面就說人家外號也不大好,就趕緊改口。
龍飛不在意的笑道:“沒事,我就是那個成家鼎鼎有名的窩囊廢女婿龍飛。”
“呵呵!你這人好有意思啊!別人被灌上這樣的名頭,都憤怒的不行,你還真是淡定看得開。”蘇雨婷被龍飛逗樂,呵呵笑的打趣起他。
“我都習慣了,再說別人怎麽看我,那是別人的事情,我可不管那麽多。”龍飛爽郎的回道。
蘇雨婷肯定的點點頭。
他承認龍飛的确是很有勇氣,性格也爽郎。
龍飛則在心裏暗想。
以蘇雨婷現在對他的這種态度來看,只能證明兩個可能性。
第一,她并不知道龍飛與她姐姐之間的那些事情,也并不知道龍家和蘇家有指腹為婚那樁子事兒。
第二,她知道,但是她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以此來迷惑龍飛。
但不管是哪種可能性,對于龍飛來說都是小事情,只要他現在面對的不是蘇韻婷那個油鹽不進的女人,那麽接下來他就有辦法解決成氏集團那樁麻煩事。
而蘇雨婷笑了一陣,她才安靜下來問道:“那麽性格爽郎的龍飛先生,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
“雨婷,他是誰啊?”然而世事都不會這麽順利,龍飛還來不及道明原因呢!他身後一道咆哮聲迅速響起。
文南已經是快步沖上前來,盯着蘇雨婷質問。
剛剛他求愛被拒,還在那兒丢臉難堪,這轉過身就看到蘇雨婷和龍飛聊的熱火朝天的,你說文南這心裏會平衡,那才是怪事了。
現在他會對龍飛這麽有敵意完全就在情理之中啊!
蘇雨婷無奈的長嘆:“文南,我都說了我們不合适了,真的我求你去找合适你的女孩子吧!別再來纏着我了行不行?”
“我問你,你拒絕我是不是因為他?”文南血紅着一雙眼睛質問。
“哎喲!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發瘋了嗎?”蘇雨婷氣急敗壞,簡直覺得不可理喻。
文南火上心頭,已然失去理智:“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這位先生,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風度,你這樣是不是太有失風度了?”龍飛一旁樂的提醒。
他這就跟看戲一樣,直覺好笑。
文南氣的把手中那束捧花往地一摔,沖着龍飛撒火:“你特麽算老幾,老子的事兒
用得着你來瞎***,你有哪點比我好,長的沒我帥,穿的跟個土包子似的,簡直就是一個窮吊絲,你哪裏配得上雨婷。”
“文南你夠了,人家叫龍飛,是成家的人,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蘇雨婷簡直快要氣瘋,幾乎是怒吼着将文南打斷。
文南一聽龍飛并不是蘇雨婷什麽人,心情好受了些,可受了氣他當然要往龍飛身上撒:“原來成州市那個鼎鼎大名的窩囊廢女婿就是你啊!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你這種廢物,也配在我面前吠?”
“啪……”
下一秒,還不等龍飛開口,蘇雨婷已經擡起小手一巴掌砸到了文南臉上。
一道響亮的耳光聲立馬在鼎盛集團公司大門口響起。
龍飛哈哈大笑:“打的好,真是打的好啊!夠解氣的。”
“你……你居然為了這樣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打我?”文南伸手捂着臉,不可置信。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拒絕你了嗎?就因為你沒素質,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你有什麽資格看不起人家龍先生,我就覺得他不差,你說他窩囊廢,那你也不想想,他要真窩囊,成家大小姐那樣出色的女人又怎麽會看得上他,和他結婚?依我看,真正窩囊的是你,被一個女人拒絕了,就只會在這裏撒潑打滾,不會去找自己的原因。”
蘇雨婷劈頭蓋臉沖着文南就是一通訓斥。
龍飛再次打輔助:“罵的好,真是罵的好啊!夠舒服的。”
“哈哈哈……”
話落,龍飛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出聲。
比起他開口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文南,蘇雨婷這一巴掌外加這一通罵,才更能讓文南感到紮心不是?
因此龍飛還有什麽必要再去說那麽多?
文南怒至極點:“我長這麽大,還沒人敢打我的,好,蘇雨婷,即然如此,那咱們走着瞧,我會讓你後悔的。”
丢下這樣一句狠話,文南轉身就要走。
龍飛卻是迅速伸手将他右肩掐住:“慢着,我說這位先生,跑到我面前來把我臭罵一通,完了自己誤會了,丢句狠話就想這樣轉身走了,你真當我龍飛好欺負嗎?”
“把你的狗爪子拿開,否則老子要你好看。”文南咬牙切齒怒吼。
他已經集丢臉,憤怒,發狂于一身,龍飛剛剛幸災樂禍也讓他心裏恨意頓生,這時他已經快要爆發了。
龍飛一臉淡笑道:“狗說的是誰呢?”
“狗說的是你。”文南咆哮。
“呵呵……是的。”龍飛呵呵一笑,張嘴打趣。
文南頓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
快速轉過身,文南像一頭發瘋的野狗一樣,就要對龍飛動手。
“砰!”
龍飛右手收回再往前一探,砰的一聲就将他脖子
直接掐住,用力的将他提離了地面。
“咳咳……”
文南瞬間動彈不得,張嘴發出一道道咳嗽聲,一張老臉通紅如血,快要窒息。
他萬萬想不到,龍飛竟然這麽厲害,僅僅是掐着他脖子,力量就大的讓他根本無法再動彈。
蘇雨婷看傻在了原地。
剛剛這一切迅速的就發生了,甚而至于,她都還沒有看清楚龍飛是怎麽出手的,文南就已經死死被他控制住,這不由得她不去感到驚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