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腰的一塊亂石後面,姜毅內心做着激烈的鬥争,他的腦袋上仿若出現了一個小天使一個小惡魔。
小天使不停的對他說:“做人怎麽能見死不救呢?這樣自己的良心也一輩子過不去。”
但小惡魔卻是唱着反調:“去幹什麽?找死?你自己想想,為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去送死,值得嗎?你小子現在還是個初哥吧?”
小天使立馬反駁:“要是人人都這樣,那豈不是壞蛋要橫行無忌了?”
小惡魔直接拿起手中的叉子就捅了小天使一下,在将小天使捅消失後,他才舞動着黑叉笑道:“別去管那個女人的死活了,你又不認識她,趁着那幫人還沒發現你,趕緊回去,想想你現在有陳倩這樣的佳人兒在等着,你還能和一幫神魔仙妖做生意,以後這個世界都是你的,何必在這裏犯險?”
別說,小惡魔的話對姜毅影響還是很大的,想自己現在有三界微信,認識這麽多牛X的大佬,不說什麽掌控世界,以後混個世界級的大亨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不行!”
就在姜毅要偏向小惡魔那邊的時候,突然他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最後一咬牙姜毅做出了決定:“操,算你運氣好遇到了我,既然被我撞見了,那這件事我就管定了。”
“你是不是傻……”
小惡魔還準備再說,姜毅卻是不聽了。
“給我死遠點,再出來我弄死你丫的。”
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姜毅揮手打散了在腦袋頂上叽叽喳喳的小惡魔。
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經落下,黑色籠罩了大地,暗淡的月光倒是讓姜毅微微放心,這樣的環境給他救人增添了不少機會。
想了想自己微信裏最後剩下的那張姜子牙符咒,那是姜毅最後的底牌,也是他這次救人唯一的依仗,此刻姜毅也只能在心裏祈禱,之前姜子牙的兩道符咒都不錯,希望這最後一張測試版的符咒也不要讓自己失望,不然的話自己今天就得交待在這了。
想了想剛給白無常燒了一堆東西過去,要是等會兒真的出什麽事,那去到下面能不能套個關系混個鬼差什麽的當當?
探出腦袋看了看,原本分散開來的那幾名警衛,此刻竟正聚集在一起抽着煙閑聊着,估摸着他們也是認為這裏一般不會有人過來。
這麽好的機會姜毅自然不會放過,悄悄饒到了山後面,趁着沒人姜毅摸黑上了山頂。
在山頂之上有一間簡易的小屋子,姜毅在下面小心翼翼的繞了屋子四周看了一轉,屋子只有一個正門,但在那裏有兩名真槍實彈的壯漢守着,在屋子的後面有一扇小窗戶,只是有些高。
為了弄清楚裏面的狀況,姜毅去到了小窗那,弄了兩塊石頭踮起,這才勉強将腦袋夠到了窗口。
可惜裏面太黑,姜毅只能隐約借助微弱的月光看到那身着白衣的女子躺在地上,其他的就很難看清了。
女子似乎陷入了昏迷,躺在那一動不動,姜毅無奈只能從石頭上下來。
外有持槍的壯漢守着,裏面的女子又昏迷不醒,再加上這屋子雖說簡陋,但想輕易破開也不太可能,只要自己稍微動點動靜,立馬就會驚到前門那的兩人。
就現在的情況,想救人危險程度太高,一個弄不好,姜毅和那女子沒準都得被殺死。
不行,還是先去報警吧!
姜毅打算先下山報警,然後再回來盯着。
可老天似乎和姜毅開了個小玩笑,在他打算暫時撤退的時候,前門那邊傳來了聲音。
“蛇爺!”
兩門守在前門的敬畏突然恭敬的喊了一聲。
姜毅立馬停止了自己準備離開腳步,重新回到了小屋邊上。
窗口突然亮起了點點亮光,很快就傳來了一道噴水聲,緊接着就聽到女子的驚呼聲從屋子裏傳了出來:“你們是誰?”
“司徒大小姐,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起碼暫時不會,但你的生死就要看你爺爺怎麽抉擇了。”
蛇爺的聲音響起,只是這聲音聽上去有那麽些許的猥瑣。
司徒大小姐在這時竟沒有如同尋常女孩一樣被吓到求饒,反而是冷聲說道:“你們休想用我威脅爺爺。”
‘啪!’
司徒大小姐的話音剛落,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從裏面傳了出來。
“賤人,在我面前還想自殺?”
蛇爺冷哼一聲,但馬上又是傳出了他猥瑣的笑聲:“別人都說司徒大小姐美若天仙,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你……你想做什麽?”
司徒大小姐這次的聲音顯得有些顫抖,只是聽這聲音姜毅就能猜到那蛇爺準備要做什麽了。
姜毅再度站到了石頭上朝小屋裏看去,出現在他畫面中的是一名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只是看男子一眼,姜毅心裏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還真從來沒見過醜到這樣的人。
用迎面吓退百萬大軍,回頭醜枯黃河流水來形容這蛇爺都不為過,要是醜要被判刑的話,尼瑪這蛇爺起碼要被判終生監禁啊!
而最引人注意的是,蛇爺的身上真的有一條蟒蛇,那蟒蛇正纏繞在他身上,只是看着都給人一種威懾。
“做什麽?”
蛇爺那醜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意,他偏頭在蟒蛇的身上親了一口,又是對那司徒大小姐說道:“想不想試試人蛇二重奏啊?我保證你試過以後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畜生!
聽到蛇爺的話,姜毅忍不住在心裏罵道,這家夥絕對是個心理變态狂啊!
還人蛇二重奏?
哪個女人真要是被他這樣玩了,就算僥幸不死,那以後也絕對是活在一輩子的陰影當中。
“啊!!!”
在姜毅低頭罵蛇爺的時候,裏面傳來了司徒大小姐的尖叫聲,姜毅再次擡眼看進去,原來那蛇爺已經将司徒大小姐的白裙扯下了一塊。
情況危急,現在姜毅就算是想報警也來不及了,真等警察來了,哪怕是救了這司徒大小姐也晚了,那時的她或許寧願一死以求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