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青年被蘇昊的指風彈飛,狠狠撞在牆壁上,留下了一個人形凹處。
不過,長發青年只是發出慘叫,感到心口的劇烈疼痛,并未當場死亡,吸血鬼頑強的生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蘇昊也不認為自己剛才的随手一彈就能殺死對方。
饒是如此,蘇昊的強悍表現,依舊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預料。
“華夏人,你究竟是什麽來頭?我警告你,這裏是米國,洛杉矶,更是我們卡西亞族的地盤,你确定要和我們徹底翻臉嗎?”
說話的是一個留着胡子,年約60的禿頂男子,語氣中雖有威脅之意,但也隐隐透出一絲的畏懼。
蘇昊好奇地問道:“卡西亞族?那是什麽?吸血鬼部族?”
“不錯,我們卡西亞就是高貴的血族氏族之一,你最好不要和我們作對。”禿頂男子說起卡西亞族的時候,還是充滿自豪的。
蘇昊搖搖頭:“不不不,你們沒有弄明白啊,一開始挑起争鬥的是你們,現在我迎戰了,你們卻害怕了,想當沒事發生過,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情?”
禿頂男子惡狠狠地盯着蘇昊:“華夏人,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蘇昊和對方四目相對:“自尋死路的是你們啊,從你們招惹我的那一刻起,就要做好随時會被我擊殺報複的覺悟了。”
禿頂男子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兇,而蘇昊說話的時候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兩者對比之前,卻反而顯得禿頂男子心虛,而蘇昊充滿了氣勢。
禿頂男子最終承受不住蘇昊的氣勢壓迫,狂吼着:“一起上!”
剎那間,辦公室裏的人幾乎全部都露出了本相,面目猙獰,嘴生獠牙,手化利爪,從各個不同的方位撲向蘇昊。
蘇昊如同泥鳅一般靈活,在這些吸血鬼之間穿梭,不僅避開了對方的所有攻擊,還能夠輕易地出手将對方打飛,若不是因為吸血鬼本身比較難殺死,蘇昊早就結束戰鬥了。
那極少數幾個普通人也沒有閑着,在吸血鬼們發動攻擊的時候,他們他從櫃子和抽屜裏面掏出了槍械,瞄準蘇昊,一有機會就是無情射擊。
子彈劃破空氣,瞬間射到了蘇昊的身上,可是蘇昊的體表從一進到這比特福大廈就已經覆蓋了一層由天帝靈力構築而成的屏障。
子彈其實是射擊到了屏障上,并未對蘇昊造成傷害。
雖然如此,那幾個普通人一直躲在一旁射擊也很煩人,所以蘇昊有意識地将吸血鬼打飛的方向調整了,很快那幾個人就被他甩出去的吸血鬼砸中,吸血鬼只是有些疼痛,可憐那幾個槍手陸陸續續都被砸傷砸死,不能再對蘇昊進行射擊了。
這場戰鬥持續時間不到十分鐘,期間一直都是一面倒的情況,吸血鬼沖上來,被蘇昊打飛,再沖上來。
房間內一直都是吸血鬼在撲來飛去的,最終,這些吸血鬼基本上都被蘇昊拆了,沒有一個有完整的身體,這才算結束戰鬥。
蘇昊看着滿地的殘肢斷臂,死去的吸血鬼的魂魄開始飄散,蘇昊強行拉住其中的幾個,進行了搜魂之後,卻沒有得到什麽有效信息,僅僅知道卡西亞族在米國血族中并不是最強大的,勢力範圍只在洛杉矶一帶。
打開房門,蘇昊看到外面是一群荷槍實彈的安保,一看到蘇昊,他們就突突突地開火了。
蘇昊在屋內的時候就已經感知到外面的人了,所以早有準備,這些子彈都被他攔下,并且控制着反射回去,頓時響起一片哀嚎,安保死傷無數。
僥幸未中彈的安保看到蘇昊這恐怖的實力,也不敢再繼續開槍,轉身就跑。
蘇昊倒也不是什麽嗜血殺戮的狂魔,并未去追擊,而是像沒事人一樣,搭乘電梯離開了比特福大廈。
回到夢娜的住處,開門的是蓮姨,進屋之後,蓮姨就問道:“蘇先生剛才去做什麽了?”
蘇昊随口回答:“解決了一些臭蟲罷了,蓮姨,你可能不知道,比特福并不是什麽正經的公司,他們是為一個叫做卡西亞的吸血鬼部族服務的。”
蓮姨嘆了口氣:“哎,沒想到是這樣,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商業競争,哪裏知道居然牽扯到吸血鬼了。”
蘇昊笑了笑:“蓮姨,我大鬧了比特福大廈,殺了他們不少人,估計很快卡西亞族就會對我進行報複了。”
蓮姨有點擔心:“對方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我們需要暫時離開躲避一下嗎?現在走,應該來得及,只要回到華夏,他們應該就不會那麽肆無忌憚了。”
蘇昊搖搖頭:“不,夢娜小姐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否則會影響藥膏的效用的,而且,有我在,對方來再多人都沒有用。”
蓮姨聞言,想起已經睡着的夢娜,相信了蘇昊的話,沒有再說離開的事。
蘇昊對蓮姨說:“你不必管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我會一直保持警惕的。”
蓮姨點點頭,進了夢娜的房間,蘇昊則在客廳坐下,正對着大門,等候着卡西亞族的報複。
然而,出乎蘇昊的意料,摁響了門鈴的卻不是卡西亞族的人。
好奇的蘇昊打開了門,看到的是兩個西裝革履,身材勻稱的白人青年,只聽對方分別進行自我介紹。
“我叫安森,FBI。”
“我叫諾德,CIA。”
諾德說道:“先生,我們懷疑你跟比特福的惡性殺人案件有關系,請你配合我們調查。”
蘇昊在一秒鐘裏思考了很多東西,他沒想到FBI和CIA會插手,這兩個組織都是直接挂靠米國政府的,他當然可以直接拒絕,甚至殺了諾德安森,但那意味着挑戰米國的權威。
蘇昊自己當然不怕米國,可是華夏目前可沒有實力和米國對抗,一旦兩個大國産生摩擦,不知道會有多少普通人遭殃。
假如是前世,獨行的蘇昊肯定不會在乎其他,然而這輩子,他有太多在乎的人了,所以,他沒有當即爆發,而是露出了一個微笑:“兩位,我走了,你們能保證這屋子的女士的安全嗎?”
安森回答:“我們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