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 張良辰上臺

煉體者的肉身強橫,自愈力異常強悍,短短一天,柳承乾身上大小傷勢皆已經痊愈,這種速度就算他早已知道也有些驚訝。

想了想,柳承乾沒有繼續修煉,自己受傷的事情雲雅應該會知道,為了不讓對方擔心還是先見一面的好。

柳承乾剛打開房門,雲雅便有所察覺,還未等到他敲門,門就自動打開。

“你沒事了吧?”雖然已經看見柳承乾完好無損,可雲雅依舊有些擔心,只是和之前的無奈不同,如今她已經認準了目标。

“一些小傷,早恢複了。”柳承乾錘了一下胸口,臉上也帶着笑容,沒有雲揚在跟前,柳承乾的壓力要小許多。

雲雅點了點頭,随手拿出一枚納戒,以及兩個精致的玉瓶,正是張廣雲送來的。

“這是……”柳承乾有些疑惑。

“福壽王昨天送來的,他是四海酒樓的老板,因為之前的事來道歉。”雲雅解釋道。

柳承乾聞言眉頭一皺,四海酒樓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打算理會,沒想到這個福壽王如此識趣,居然親自來賠禮道歉。

“你拿着吧,這些東西我都有。”柳承乾搖了搖頭,他的納戒之中財物衆多,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

“納戒裏是一些玄晶和修煉資源,我就不客氣了,這兩瓶丹藥你拿着。”雲雅拿起納戒,毫不猶豫的收了起來。

如果是之前,雲雅肯定不會要納戒,但是現在不同,她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且非常迫切,所以她并未推卻。

“這丹藥是玄爆丹,可以臨時提升你的實力,大概有三個小境界的樣子,另外一瓶是固本的丹藥,提前服用能夠減少後遺症。”雲雅将兩瓶丹藥塞進了柳承乾的手裏。

“玄爆丹?”

柳承乾有些意外,這種丹藥雖然沒有聽過,但一聽功效便知不凡,那福壽王至于拿出這麽珍貴的丹藥?

“丹藥我已經找了幾家驗過了,沒有問題,你可以放心服用。”雲雅點了點頭,經過驗證,這兩種丹藥的價值她已經心中有數,也是如此才有些想不明白,堂堂一個王爺,親自上門道歉就已經很讓人意外了,更別說拿出這麽多價值不菲的東西,其動力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柳承乾也沒有多做推辭,争鬥賽并不限制服用丹藥,所以這玄爆丹他完全可以使用。

“五枚?”

柳承乾有些驚訝,他原本以為能夠有一枚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這玉瓶之中各有五枚,如此一來差不多夠他用了。

“難道是因為他?”

柳承乾忽然皺起眉頭,不過如果是他,應該不會繞這麽多彎子。

雲雅見柳承乾沉默不語,一時間也不再說話,此時窗外已是一片黑暗,不知想到什麽,她的臉上多了一層紅暈。

柳承乾見狀一時間也有些心癢,可惜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傳來。

“大晚上的,還不回去休息,有什麽話不能明天再說?”雲揚的聲音中帶着不滿,也透着一點無奈,他實在想不明白,柳承乾到底給他女兒灌了什麽迷魂湯,怎的就這般死心塌地?

“好好休息。”

柳承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起身離開,打開門就看見雲揚黑着臉站在一旁。

打了一聲招呼,柳承乾就回到屋子,開始修煉洗魂訣。

…………

轉眼間,第六場争鬥賽再次開始,而且越到後面越有看頭,來的人也越多。

柳承乾發現許多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無論是各府天才,還是圍觀之人,都是如此。

這讓他有些不習慣,但卻也無可奈何。

“今天張良辰會上臺。”軒塵看了一眼一側的張良辰對着柳承乾低聲道。

張啓等人已經被淘汰,如今平州府也只剩下軒塵、張良辰二人,前者不急着上場,後者則看上去有些意動。

“前兩天福壽王來送了幾枚玄爆丹,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柳承乾見張良辰看了過來,不由拿出玉瓶輕輕一晃,大聲道。

他的聲音不小,不光是張良辰,其他人也都聽到了,一時間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張良辰很快收回了目光,不管柳承乾有沒有玄爆丹,他都不會挑戰柳承乾,對方是一個敢玩命的瘋子,偏偏又手段其多,沒有絕對把握,最好不要招惹。

各府天才差不多也是如此想法,在獨孤劍慘死,黃世傑慘敗之後,柳承乾就是他們不願意挑戰的人,如今又加了一個玄爆丹,衆人就更不願意了。

“你要是真得了第一養魂丹給我。”

軒塵神色鄭重的看着柳承乾,他自然知道養魂丹的珍貴,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但養魂丹對他确實十分重要。

“一定。”柳承乾認真的點了點頭。

張君策總是來的最晚的一個,而且不同于上一次,這一次他的心情怎麽都好不起來,哪怕是他的獨子要參與這一次的各府争鬥,依舊是提不起興趣,因為他的心裏有一根刺。

尤其是最近幾天,感受到大哥态度的轉變,他更是夜不能寐,整天一副煩躁不安的樣子。

“如果那個小子死了,什麽問題都不存在了!”

張君策來到校場,看着黑壓壓的人頭,眉頭又皺了起來,他知道于現在而言,那些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他那大哥既然能出手一次,自然也能出手兩次,只要他不放手,整個王都又有誰能要了那小子的性命?即便是可以,可卻也無人敢。

“哎!”

張君策嘆了口氣,走上觀禮臺後徑直坐下,趙無極本想禀報,見他揮手便也作罷,于是,争鬥賽再次開始。

張君策掃了一眼那令他煩躁的年輕人,旋即看向各府的天才,他想要看看今天會不會有人去挑戰對方?

“嗯?”

張君策忽然眼神一冷,眼裏也帶着一些怒意,因為自那平州府的隊伍中走出一人,此人眉宇之間和他有幾分相似,只是那假裝出來的尊貴看起來有些蹩腳。

看見這個年輕人,張君策的記憶拉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是自己真正獨掌大權的第一天晚上,因為醉酒而臨幸了一名宮女,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年輕人便是那宮女所生。

做錯的事,張君策沒有什麽不敢承認的,他給了那宮女名分,只是最後對方卻因病而故,那時候這孩子不過五歲。

張君策國事繁重,自然不可能處處關注這孩子,其在宮中的日子可想而知,後來為了不讓兄弟之間兵戎相見,張君策早早的将對方遣送出去,只是沒想到時隔這麽多年,對方卻又回來了。

血脈親情是不可忽視的,在張君策看來的時候,張良辰似有所感,也朝着觀禮臺上看去,四目相對,張良辰在對方的眼裏看見了憤怒,看見了漠然,雖然也有一丁點的激動和慈愛,可卻很快消失。

自嘲一笑,張良辰收回目光,朝着涼州府的天才占據的擂臺走去。

張君策眉頭一皺,倒也沒有再多做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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