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英雄會的日子越來越近,趕到密宗的大小勢力也比平日要多了一些,好在這些勢力帶人不多,密宗客房夠多,倒也安排的下。
經過那次的交流之後,紅蝶夫人閉關了兩天,出關之後給雲雅她們的感覺似乎有些不一樣,雖然還是地谷九境但比之前似乎強大了一些。
紅蝶夫人眼裏閃射異彩,只是讓她主動開口,她又覺得難以啓齒。
不過雲雅可沒有放棄,于是再次湊到她的跟前,而她也就順勢答應下來,只是她也有些忐忑,不知對方是否會答應?
經過一天的相處,她也知道雲雅是騙自己的,對方根本就是一個呆子,跟什麽溫柔,風趣壓根就沾不到遍,倒是對于修煉和玄術的獨到見解确實讓她佩服。
雲雅帶着神聖的使命離開了,而且風采臣也沒有拒絕,雖然表現的很淡然,沒有什麽別的情緒,但也讓她看到了希望。
本來雲雅還想要偷聽,只是這一次被柳承乾攔住了,因為柳承乾已經受到了嚴重的警告。
閑着無事,柳承乾便督促雲雅将師傅給的丹藥吞服下去,好看看到底有什麽效果。
雲雅這才想起來,于是也變的迫不及待,二人當即到了柳承乾的房間。
小心的打開玉瓶,一股芬香頓時飄散出來,讓人精神振奮,而且這芬香隐隐有幾分熟悉。
糖豆大的丹藥呈現褐色,上面有着三條金色的紋路,一看便是不凡,只是他們二人實在看不出這丹藥是什麽,就連品級都無法斷定。
雲雅沒有猶豫,将丹藥吞服,清涼之意瞬間擴散全身,緊接着澎湃的藥力朝着她的身體之中湧去。
柳承乾有些緊張,他擔心師傅會害雲雅,只是不知道這丹藥到底會有什麽效果,不過他肯定這不是提升修為的丹藥,因為師傅最不贊成的就是用丹藥去推動修為的提升。
時間緩緩而過,眨眼間便是半天的時間,雲雅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他能夠感覺得出,雲雅體內的藥力已經變淡了許多,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吸收。
密宗上空,玄氣忽然飛速的朝着羅漢院湧去,這讓密宗弟子以及一些來的早的勢力不由一愣,難道又有誰突破了?
柳承乾也是一愣,因為他并未感覺到雲雅有突破的跡象,那這些玄氣為何彙聚?
很快,玄氣湧入屋中,朝着雲雅的身體湧去,這時候,讓柳承乾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雲雅的身上忽然閃爍着十二條白色的光線,這些光線連接了身體各處,最後在胸前交彙,正是人體的十二正經。
“難道這丹藥和補缺神草有着一樣的效果?”
柳承乾暗自猜測。
玄氣依舊湧入雲雅的身體,她的身體好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而且随着玄氣的湧入,其中幾條白線越來越亮。
約莫一個時辰,玄氣才緩緩消散,而雲雅身上的十二條光線也徹底隐去。
雲雅睜開眼睛,神色中滿是驚喜之色,那丹藥居然重新為她凝聚了四條經脈,代替了堵塞的經脈,如今她的天賦也達到了上等,整整九條經脈暢通。
雲雅很激動,她天賦不足,為了修煉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時間,可是效果卻不大理想,如今來到了龍山帝國雖然好上一些,但是也只是有限,她并沒有多少信心突破到地谷,更別說天府。
但是現在不一樣,代替的經脈沒有任何的不同,這會讓她的修煉速度大增,此時別說是地谷,就算是天府她也有了幾分信心。
“師傅這個恩情太大了!”
柳承乾聽完之後也為雲雅高興,可他也知道,師傅即便是服用了補缺神草,天賦也不能算很好,這丹藥師傅同樣需要,可卻毫不猶豫的給了雲雅,他甚至猜想,師傅一直留着,怕就是為雲雅準備的,而且擔心他們知道後會拒絕,更是沒有說出丹藥的效果。
雲雅此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她對風采臣更是感激,因為這對她真的很重要,她真的很想常伴柳承乾左右,并且能夠在柳承乾需要的時候幫上忙,而不是做一個拖油瓶。
二人打開房門,風采臣和紅蝶夫人就在門外站着,不光是他們,馬游龍等人也在一旁。
雖然二人并沒有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但雲雅還是臉色一紅。
“謝謝師傅!”柳承乾對着風采臣道。
後者壓根就沒有理他,直接轉身離開,這讓柳承乾有些尴尬。
紅蝶夫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也能感覺出雲雅有些不同了,不過這是人家自己的家事,她也沒有過問的意思。
紅蝶夫人帶着雲雅離開了,剛才鬧出的動靜有些大,二人也結束了交流。
柳承乾則和玄苦等人聚在一起,這些天因為撮合師傅的事情,已經好長時間沒和大家好好談過了。
幾個小輩在一起有說有笑,馬游龍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只是如今錢超多成了那個樣子,他一個人居然有種孤魂野鬼的感覺。
“此事一過,等到他們安定下來,我便去外散散心!”
馬游龍暗自決定。
夜裏,柳承乾叫住了諸葛悠,二人一同回到了他的房間。
諸葛悠的本事他已經領教過了,也想要對方再次推算一番,看看此去萬獸山脈會是什麽樣子,他已經找到了雲雅,在提升修為的同時,他也要照顧到雲雅,不能讓之前的事情發生。
雖然就算推算的結果不好,他還是會跟随師傅前去,不過在這之前他也會多做一些準備。
說明了自己的意思之後,柳承乾便看着諸葛悠,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諸葛悠有用的地方。
諸葛悠也沒有推脫,拿出小巧的龜甲和一幹東西之後便開始推算,柳承乾也看不懂,就在一旁耐心的等候,他發現,在這個過程中,諸葛悠也十分的吃力,額間有汗珠浮現。
差不多有半盞茶的功夫,龜甲上忽然閃爍着這一個個符文,這些符文柳承乾一個也看不懂。
“福禍難料!”諸葛悠收起龜甲之後,擦了擦汗漬,面色凝重。
“福禍難料?”柳承乾皺着眉頭,這算了跟沒算好像沒什麽區別。
“福禍難料說的是你,我也只能以你來推算。”諸葛悠解釋道。
柳承乾沒有說話,而是看着諸葛悠。
“簡單的說,這一次你是福,則大家相安無事,你是禍,大家一起玩完,這其中存在着某種我不知道的變數,所以無法推算。”諸葛悠有些尴尬,其實是他功力不夠,只是這些話他不好意思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