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和小瑰瑰進房

屋外人聲鼎沸,喧鬧震天,令人懷疑整個內門都擠到虞瑰門前,叫罵聲越來越難聽。

陳旭背對虞瑰,道:“你快穿衣服,出去跟他們說清楚,省得麻煩。”

虞瑰幽幽說道:“人家的衣服剛洗了,沒衣服可換呢。”

“這麽假的理由難道我會信?”陳旭道,“沒衣服換你還洗什麽澡?”

“是真的,”虞瑰道,“我把衣服曬了,洗完澡睡個午覺,醒來衣服就幹了。”

“別鬧了,難道你洗完光屁屁睡覺?”陳旭道。

“嗯,人家一直是裸睡的呢。”虞瑰羞答答道。

“暈……”

“我在屋子周圍設了禁制,光身子也沒人看得見,誰知你突然來了,我也想見見你,所以就撤了禁制……”

“沒想到這麽多人找上門來。”陳旭唯有苦笑,“這下怎麽辦?咱們總要見人。”

“把你衣服給我穿。”虞瑰道。

陳旭想了想,道:“虞小姐,咱倆都是受害者,所以我相信你。不論發生什麽情況,請你和我站一條陣線。”說着脫下外衣,光了膀子,遞給身後的虞瑰。

背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虞瑰從浴盆裏出來,披上陳旭的衣服,笑道:“你個子高,衣服特別寬大,都能做我的長裙了。”

這時屋外的喧嚣達到頂點,終于有人叫道:“咱們沖進去,別讓那淫*賊欺負虞師姐。”

一群人氣勢洶洶沖進屋子,虞瑰面紅耳赤,躲在陳旭背後。

“哦!你們看,他連衣服都脫了!”

“虞師姐在哪?咦?怎麽在他身後?”

“虞師姐你沒事吧?這家夥有沒有欺負你?你盡管說,我們替你出氣!”

一群人将陳旭團團包圍,虞瑰羞得無地自容,垂下臉不敢看人,從後環抱陳旭的腰,像個楚楚可憐的小女人。

這當兒陳旭自然不能推開虞瑰,只好沖衆人撒氣,破口大罵道:“你們懂不懂禮貌?都特麽滾出去!”

帶頭一名少年怒道:“陳旭,你這個無恥下流的惡徒,虞師姐被你害成這樣,你還敢叫嚣,信不信我們——”

“啪”的一聲,陳旭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直接打斷鼻梁,打飛三顆牙,他一頭栽倒,哼也不哼就暈了過去。

“你們哪知眼睛看見老子欺負虞瑰?老子想進誰的屋就進誰的屋,你們管不着!立馬滾蛋,否則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陳旭叉腰大罵,衆人見他如此兇惡,吓得連連後退。

一名女弟子急道:“虞師姐,你倒是說句話呀,學府上下誰不知道馮師兄對你的心意?這事若傳到馮師兄耳裏,他非氣得吐血不可。陳旭到底有沒有欺負你?”

虞瑰緊緊環抱陳旭的腰,一張俏臉紅得似要滲出血來,臉龐緊貼陳旭背脊,嬌羞無限,令人遐想連篇。

她的身體裹着陳旭薄薄的衣衫,全身濕透,顯出迷人的曲線,領口隐現一截酥胸,赤着一雙美足,肌膚雪白,誘人之極,在場男女無不呼吸急促。

虞瑰不發一言,卻比說千言萬語更有效,衆人均想:完了,她被陳旭糟蹋了,看樣子身心皆遭俘虜,真真便宜了這個惡賊。

陳旭感到不對勁,虞瑰這不是在害自己麽?本來以為女兒家必定在乎名譽,虞瑰絕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現在突然想到一點:如果虞瑰根本不在乎名聲呢?

她本就是學府出名的蕩女,雖無實際證據,但素來妖媚浪蕩,喜勾引男人,陳旭寄望她像個貞潔烈婦,根本是一件極其愚蠢的事。

“他媽的!被這妖女耍了!”陳旭轉念一想,她都不在乎名譽,哥有什麽好在乎?當即轉身,一把将虞瑰摟入懷裏。

“噢!他還抱上了!”一名少年怒火沖天,叫道,“快去告訴馮師兄,讓他揍死這個無恥惡棍——啊喲!”

陳旭一腳踢中他肚子,将他踢飛數米撞在牆上,指着屋外喝道:“都特麽滾出去,誰也別打攪我和小瑰瑰親熱!”

“小瑰瑰……”那少年捂着肚子說道,“馮師兄不會放過你……”頭一歪,暈了過去。

虞瑰悄悄擡頭看陳旭,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只覺他胳膊如鐵鉗,死死箍住自己,知道他動了氣,她眼中沒有恐懼,反而笑意點點,像一只美麗的狐。

剛才那女弟子急道:“馮師兄閉關很久了,一時半會出不來,這下怎麽辦?”

“怎麽辦?涼拌!”陳旭把虞瑰橫抱起來,喝道,“現在老子和小瑰瑰進房親熱,不許妨礙老子的好事,否則打得你們不成人形!”

言罷大步走向內室,把衆人晾在大廳。

何十三郎匆匆趕來,身後跟着趙家三兄妹,見狀急道:“發生什麽事?悠笛有沒有受傷?陳旭哥哥呢?”

那女弟子沒好氣道:“你陳旭哥哥毀了虞師姐的清白,還出手毆打同門,咱們決不罷休,一定要讓學府嚴懲這個壞蛋!”

“毀了虞師姐清白……”何十三郎終究聰明過人,很快明白過來,變色道,“糟糕!我被人騙了!”

他轉首四顧,沒發現最開始向自己報信的人,氣急大罵:“吳彪!你個王八蛋死到哪裏去了?你說悠笛和虞瑰打架,悠笛人呢?奶奶的!枉我把你當做同一陣營的朋友,你敢這樣陰我,我跟你沒完!”

趙耕急急拉住一名黑衣弟子,問道:“虞瑰師姐她……她在哪?”

黑衣弟子指指內屋,不屑道:“在房裏和陳旭親熱,這個妖女太令人失望,本以為她遇上馮師兄後變好了,誰知還是這樣,遇到個更強壯的立馬春心蕩漾。”

趙耕臉色黯淡,輕嘆道:“不怪她,阿旭兄弟确實很優秀。”

趙樵向內屋揚聲道:“阿旭兄弟,我是趙樵,你可有麻煩?”

過了一陣,內屋突然響起虞瑰一聲悠長而誘人的叫喊:

“啊——”

衆人急得直搓手,個個神色激動,不為虞瑰遇險,只為不能目睹室內風景。

那黑衣弟子推推趙耕,慫恿道:“虞瑰叫得那麽大聲,要不你進去看看?”

趙耕尚未說話,只見陳旭從內室走來,衣衫完整,虞瑰的衣服又穿到他身上,對衆人冷冷道:“你們還不滾?”

衆人一哄而散,那黑衣弟子走出門外便大笑起來:“看上去牛高馬大,原來只有這點持久力,進去打個轉就出來了,哈哈哈!”

衆人哄笑不斷,陳旭一把抓起廳內的浴盆,向屋外擲去,浴盆飛過圍牆,落在那黑衣弟子頭頂,“咚”的一聲,将他砸個半死,昏迷不醒。

衆人吓得尖叫起來,連忙逃離,轉眼間走得精光。

何十三郎歉然道:“哥哥對不起,我被吳彪騙了,悠笛根本沒來,我一定查明此事,不令哥哥蒙冤。”

“咱們這些人裏,吳彪和誰比較熟?”趙樵問道。

何十三郎沉吟道:“似乎都不熟,不過他和沉煙好像是老鄉,偶爾會用家鄉話交談。”

陳旭道:“知道了,我們走。”

趙耕小心翼翼道:“阿旭兄弟,剛才虞瑰的喊聲……”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拳。”陳旭道。

五人走出屋子,只見前方小徑前,站着一名男子。

此人年約二十,身材高瘦,五官英俊,唯膚色蒼白得可怕,似無一絲血色,雙眼藏在深深的眼窩中,瞳孔竟閃着綠色光芒,格外詭異。

何十三郎四人立即緊張起來。

陳旭問道:“你們認識這人?”

何十三郎小聲道:“他是學府第二強金書恒,綠瞳是他的招牌。”

陳旭剛被人陷害,心中煩惡,哪管什麽第二強第一強,只想找個欠揍的海扁一頓,戟指那人道:“姓金的,廢話少說,過來和我打架!”

金書恒雙眼掃視衆人,綠色瞳孔不知凝視誰,令人不寒而栗。趙漁大感害怕,躲到趙樵背後。

“我确實想打架,但不是和你打,”金書恒的目光移向趙家三兄妹,緩緩說道,“趙耕,趙樵,你們還想隐藏到什麽時候?”

趙耕趙樵尚未言語,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金書恒,你若不替我出氣,我跟你絕交!”

衆人回頭一看,虞瑰走出屋子,已穿戴整齊,一雙鳳眼瞪着陳旭,有九成憤怒和一成不解。

剛才陳旭抱着她走進閨房,把她抛在香噴噴的床上,三下兩下扒了衣服,誰知他竟然好整以暇穿上衣服,翻轉她身子,然後對準她粉臀重重一拳。

那種痛徹入骨的滋味,令她終生難忘。

世上怎會有陳旭這種人,面對一具可以令無數男人犯罪的美妙胴*體,居然打得出手?

這是奇恥大辱,虞瑰發誓一定要報仇!

金書恒不為所動,淡淡道:“替你出氣自有馮騰,你知道我對誰感興趣,整個藍灣學府受我重視的只有趙家兄弟,連洪天昊也沒資格。”

趙耕已失了魂,不時偷瞄虞瑰,趙樵只好站出來,道:“金書恒,你被我兄弟打傷,以閉關為由療傷至今,莫非今日還想品嘗失敗?”

此言一出,衆皆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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