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一出口就清醒了,吓得下身都軟了一些,我連忙彌補地問:“我是想,想問……屈太傅是怎麽發現你的事情的,畢竟你我在朝堂作對……”
我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打量他的表情,其實有時候我真覺得我眼睛有毛病,為何想看的時候,又看不了他半分。
他低着頭不看我,只專心致志地用手伺候我陽物,過了一會,他才小聲說:“我送你錦帕的那一日,回來後将描你的丹青畫作挂了滿屋,看了許久,他意外看到了……”
他沒有答我上一個問,應是沒有聽到吧,我放下心,但卻有些失望,想來床上就是容易問一些自己真正想問的東西,可我又不想他以為我心中有芥蒂。
還是算了,別問了。
“那那些畫呢?”順着他的答問了下去。
“被我好好放着呢……他知道丹青于我而言有多重要,不會動我的畫。”
所以就直接逼你成親……
我心裏這樣想着,稍稍出了神,卻又被他火熱的唇舌與濕漉漉的掌心拉到了情欲裏。
我手中的夜明珠散着微微柔光,貴重之物自有它貴重的道理,不僅小又亮,光又不刺眼,周遭一片暗色,我和他卻隐在柔光中,更添幾分柔情。
我喘着氣說:“明日可不是旬沐……你,你可別做……”
他翻身壓着我,“我精神百倍,你還有一日假呢,況且……”
他拉着我坐起來,自己跪在我面前,我也才發現我雙腿不知何時已是光溜溜的。
他也單手将他亵褲褪至胯下,只露出高高翹起的陽物和周圍毛發,他拉着我的手頂了頂我手心,說:“我們不做,摸一摸吧,我都想了一天了……”
我手心沾到它小孔精眼出來的水液,心裏不禁羞赧,卻又興奮。
我還什麽都沒做呢,他就硬成這樣……
我縮回手,悄悄看了幾眼,見他掂着自己的陽物,将它直直朝着我,傘狀頭部猩紅,小孔微張,小腹青筋暴起,脈絡延伸,我湊得近,似乎還能聞到幾絲腥臊氣。
我心跳極快,臉也極燙,我從未面對面挨他的東西這麽近過,還是在看得清的境況下。
怎麽這麽大啊……
我不禁垂眼看了看我的,同是一根翹起,我的與他的相比就小家子氣多了,顏色也比他的淺一些,不如他的偉昂氣派。
真是挫敗……
他撸了撸自己的物事,咕叽咕叽地水聲在我前面響着,他又抓了我一把,說:“你摸一摸啊……”
腥臊味更濃了,我低着頭将夜明珠放在床榻內側,雙手圈着他物事,動了起來。
他小腹繃得死緊,青筋盤虬,更是明顯,我手中炙熱粗大,小孔微張,動了幾下,變得更硬,像是随時都要射出來。
我不敢直視,便稍稍低着頭,他忽然跪坐下來,那根兇悍猩紅又出現在我眼前,他開始擺弄我的,可他一動,我手上就沒了力氣,又不動了,只抓着一直顫着,他便就着我圈起的手擺動起來。
過了一會兒,想是他覺得不滿足,便又将我拉起來,然後将我與他的兩根并在一起圈弄,我與他相對跪着,他手上的繭粗砺,像是常年挽弓所有,他一手握着我與他的兩根,一手用手心上的繭磨着我頂端小孔。
我腿都是軟的,不停打着顫,根本跪不住,他又松開圈動的手,抓着我的臀往他那裏靠,他吻着我,舌頭勾弄着,同時下身不停擺動,陽物不斷戳刺我小腹。
我耳邊都是淫靡水聲,嘴裏也是,下面也是,我有些跪不住,更喘不過來氣,我将他舌頭頂了出去,好讓我呼吸順暢一些。
我軟了身子,額頭靠在他肩上,低頭看着形态一大一小,顏色一淺一深的兩根物事在他手裏抽插,我與他相撞,他不停撸動着,又偏頭咬着我脖子。
眼前淫靡畫面讓我心生刺激,我呼出熱氣,腰也擺動了起來。
忽然我頭冠嫩肉蹭到了他指尖,頂端小孔一縮一張,我唔了一聲,抱緊了他,然後抖了幾下,射了出來,我軟倒在他身上,要不是他按着我的臀,我早就滑下去了。
我與他抱了一會兒,他頂了頂我,硬度灼熱,暗示他還沒有結束。
我靠在他肩上,把手伸下去為他撸動,也學着他的樣子給他磨着,可這次他實在是太久了,遲遲不出來。
于是我坐了下來,神色認真,雙手不停地動,也更加用心地為他解決。他小腹上滿是濃白精水,滴滴答答地,又蜿蜒流入毛發,很是情色,可我無瑕顧及什麽羞澀,什麽我射給他的。
我直愣愣地盯着他物事,只在意他怎麽遲遲不出來?
我擡頭看他,他難受地皺着眉,神色痛苦,已經逼紅了眼。
他是不是經過前夜與我……與我行魚水之歡後,這樣便有些滿足不了了?
我也不知他是何感受,但看他那時神情和缱绻言語,還有他事後與我溫存的模樣,那感受應也是用手來比不了的。
他見我一直看他,還以為我不想弄了,他壓抑着氣息,喘聲說:“你是不是累了?我自己來吧……”
他剛要伸手下來,我便搖了搖頭,然後稍稍直起身,張嘴含住了。
“墨,墨……墨伴……我,我……”
他結結巴巴地叫着我的字,後又低吼一聲,他腿動了一下,我聽到咚地一聲,像是他的拳頭砸在了牆上。
我滿口腥臊炙熱,紅着臉又讓他進了一點,他之前也為我做過這事,那滋味讓我現在也記憶猶新,我還沒為他試過。
我小心翼翼收着牙齒,讓他進得更深一些,但我吞不到底,便縮着腦袋又吐了出來,我看那東西好像更紅更硬了,像是成了紫紅,油光發亮的,它直直對着我,一突一突地跳。
我簡直羞到想要鑽到地下去,不敢看他的臉,但這還沒完呢,他還是沒有出來,我又湊了上去,舌尖舔過他溝壑。
我含住了他,他卻忽然擺動起來,我吓了一跳,以為他要直接在我嘴裏抽插,他的這麽大,我嘴根本容納不了,我退出去時不禁吸了口氣,便舌頭卷着,猛地吸了他頂端。
他悶哼一聲,馬上就把我推開,但還是晚了,我被他噴了滿嘴的精水,他兩指夾着我臉頰,讓我張嘴,然後拿了出來,卻不停地射到我臉上。
這陣勢太吓人了,我都忘了避開,只閉着眼睛,感覺濃精一股一股地打在我臉上。
他馬上跪坐下來,我微微睜開眼,眼前都是濃白。微明柔輝下,我見他紅着臉,呼吸急促,又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鼻間竟流出兩行血來。
我吓了一跳,他又馬上抹去我臉上的東西,叫我吐出來,我也馬上把他鼻子上的血給擦了,叫他去洗洗。
他結巴說:“我,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對不住……”
我倒是挺開心,欣喜他終于釋放了,即使我嘴裏有些難受和不适,但也不是太讓人接受不了,他給我擦了擦嘴,又下床拿過茶水讓我漱口。
宮人得了他的令拿些熱水過來,他拿着帕子給我擦,我拿着帕子給他擦,擦着擦着難免又起了火,下身又直直翹起,他壓了壓我物事,像是調笑,我撇着嘴,輕輕打了一下他的……
然後又是一番折騰,我便連手指都軟了。
我們收拾完後,他從後面抱着我,我沒說話,也沒動,我好像知道他有話與我說,只是有些猶豫。
他将我帶過去一點,胸膛緊緊貼着我後背,因說話而微微顫動,他開口說:“假死一事是我的主意……”
“以宮宴為引,牽出貪腐,門閥氏族根脈深深,需以大罪論處,直取命脈,謀害朝廷命官之罪無人可逃,依我往日作風,還有官職身份,我便是最合适的人。”
“宮宴過後,我只跟蕭常世說了假死一事,可父親後來又看出來了,之後我遠離上京,藏在楊家數月,才寄信告知平安,也就是那時,父親寄信給我,我未看,他斷斷續續又寄兩封,我始終未回……”
他向前摸着,碰到我的手,緊緊握着,猶豫說道:“我說了你可別氣……我假死……也是不想再看到你,想從此再也不見,幹脆自己逍遙自在,我,我本來就心無廟堂,覺得做官也沒什麽意思……就想畫遍天下山水……”
他說的為我而做官是真的……
我心裏細細麻麻地疼。
他見我不說話,開始緩緩地蹭,卻不是為了求歡,像是在撒着嬌。
“你可是氣了?”他小聲說,“我不願騙你,那時我确實很恨你……”
他抱着我一搖一搖,說:“不過後來肯定沒有了!不然怎會想着來找你呢……”
我聽他聲音緊張不安,連忙轉過身去抱他,我紅着耳根,說:“我沒有氣。”
我埋在他胸膛,難得剖白心扉,甕聲道:“那都過去了,我沒有怪你……更是十分歡喜你來找我,也很,很心疼你……”
我說完最後一句,他卻沒有說話,我也并不在意他回不回我,我剛剛本就是自言自語。
夜色漸深,我眼皮愈來愈重,我閉上眼,任他胸前火熱懷抱着我,我像抱着一個小火爐,烘得我整個身體都暖乎乎的。
他忽然開口,聲音微弱,像是怕我聽見,更像是怕吵醒我,連胸腔都未顫,他悄聲說:“其實回來找你前我就決定了……”
“你喜歡什麽樣,我就變成什麽樣……”
他抱緊了我。
“幸好你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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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與:你怎又流鼻血,是不是太虛……
屈堯(撲過去):我不是!我沒有!
程與:啊唔……沒有……哈……我,我知道了……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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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