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背對來者開始機械地脫褲子。
他昨晚被操過,今天精神氣不足所以就睡得早,沒想到才剛睡了不久就來了人。
“一、百、一、次。”
那人一字一頓地這麽說着,從皮夾裏抽出一張百元鈔票遞出去,cake卻沒伸手接。
“呃……是放到鐵盒裏嗎?”他問。
cake點點頭,看着他把鈔票放了過去。
這人穿的是幹幹淨淨的一身衣服,絕無可能是這裏的人。
但是找到了這種鬼地方,還能關注到自己——要麽是腦子壞掉了,要麽……是個fork。
cake皺了皺眉,表示自己心情不是很好。
“你的味道很好聞。”
他說着就往cake頸部嗅了嗅,對方紋絲不動。
果然——“小可愛,你壞掉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fork笑嘻嘻地摸了摸cake有殘缺的耳朵,“你遇到過幾個fork?”cake仰頭直視他,嘴不自覺抿緊了。
“不是标的一百一次嗎?怎麽你的盒子裏會有那麽多五元十元?嗯……好像還有硬幣。”
這是什麽?表達同情嗎?“做愛會讓你覺得快樂嗎?”fork笑着問,坐下來親了他一口。
cake點點頭,眼裏沒有光。
“小可愛,你看上去很憂郁。”
cake面無表情地聳了下鼻子,覺得對方給自己的稱呼聽着怪惡心的。
4—6
“我知道你說不了話,但是怎麽連一點反應都不願意給我?”fork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害怕我吃了你嗎?可是現在是法治社會,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那你還來嫖娼?cake不理他,十秒內把自己褪了個精光,然後側躺着背對fork,再枕了一條手臂在腦袋下面,眼睛自覺地閉上等待性器的進入。
“小可愛,沒有潤滑嗎?”fork頓了頓,拿手掌按了按只鋪一張床單的木板床,皺眉嫌棄,“這床也太硬了吧。”
fork俯下身向cake提議:“去我家嗎?床很大很軟哦。”
“唔……”cake攥緊了手,貼在臉邊。
“不樂意嗎?”“唔……”cake張開手,蓋在臉上。
反正就是聽不出到底是個什麽回答。
那就換個幾個問題:“或許,小可愛你喜歡花嗎?明天我還會來的,玫瑰怎麽樣?另外,你喜歡吃什麽、喜歡玩什麽?”沒有回應,但是cake的行為表達了他的不耐煩——他起身穿起了衣服。
結果上衣套到一半,他又将其脫下,大概是因為那一張百元大鈔。
cake想,自己好像很久都沒見過這樣傻愣愣付原價錢的人了。
他呆愣地轉過腦袋,對上了一張欠抽的笑臉。
“還有,我發現牆角放着——”一只幹淨的義肢,感覺經常被擦拭,看着不舊,更沒落灰。
“那是誰送給你的?”fork的表情很是玩味。
一個好人。
cake突然默不作聲地哭了。
“你怎麽哭了?”fork挑了下眉,“讓我來猜一下,是一位fork嗎?他對你好嗎?”不會聊天就閉嘴吧。
cake揮手,想打他,但是反被立馬扣住手按倒在床。
然後,一行淚被舔去。
“是很好的味道,嘗起來不錯。”
fork這麽評價道,又愉悅地舔走了另一行,“長得這麽漂亮,可為什麽性格那麽壞呢?”混蛋,立刻滾犢子!cake狠狠掙紮好幾下,不小心滑下了床,腦袋着地,他“啊”地大叫一聲,落着淚被fork慌忙拉起來。
“小可愛……”混蛋,拿着錢滾蛋!cake一手拍翻了裝錢的鐵盒,硬幣散落一地,脆響此起彼伏。
他低頭,找準落了地的紅色鈔票一抓而起,下一秒,直接揮上fork近在咫尺的臉!啪!cake喘着氣垂下手,骨節砸在硬邦邦的粗糙水泥地面。
fork機械地摸了摸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臉,不自覺地壓低了眉。
“為什麽他不要你了?”離開,一定要離開這個人,或者幹脆被他殺死,被折磨被吃掉,無所謂,都行。
就是不想聽他說話,心絞痛——那些問話總是直擊要害。
cake手腳并用地爬走,皮膚被擦破了,滲出血,并混了塵土。
fork立馬吼住他:“你這麽赤身裸體的想去哪裏?不怕着涼麽!”死都不怕,怎麽會怕生病。
只怕自己被剖開心髒、打開腦子,裏面裝的微熱情感與溫存回憶抖落出來,結果發現都是一觸即滅的夢幻泡影。
五、“還敢跑麽?”“唔…!嗯……”“覺得舒服了?頂哪兒有感覺,這裏嗎……還是這裏?”“嗯……!啊…啊啊…”cake其實想說“你給我往左邊一點”,不過現在這樣也不壞。
對方作為來客,已經做得比別的人好太多了;而cake他也掂得清自己的位置,所以不該在受了照顧以後還挑挑揀揀。
“再叫大聲點兒,你這樣讓我很有成就感知道嗎?小可愛——”fork喘着氣笑,手摸下去揮開對方摳上來的手,“別抓我,別抓我,腰上要被你撓出痕了。”
cake聽完便收了手,刻意緊抿的唇裏悶悶地“哼”出一聲。
fork聽了便突然笑起來,搖搖頭繼續無休止地頂弄,直把身下的人操得忍不住淺聲呻吟。
cake滿背都是汗,像是解凍後表皮結了水珠的水果,fork低頭,又惡趣味發作掐了把對方那團如成熟蜜桃一般的軟粉屁股,再輕笑着俯身親吻他醒目的通紅耳根,并張嘴用用牙輕輕磨,這時cake卻忽然一抖,躬身來躲他。
很快有股奶油味掀了上來,刺激到fork本能的欲望,是食欲,于是他一口咬在cake呈現了櫻桃紅的嫩嘴上,嘗到幾絲濃又紅的甜——看來這是一個水果豐富的奶油蛋糕,可以讓自己的口水分泌得過盛。
“親愛的,”fork忘情地叫他,語氣顯得過于興奮了,“你做愛時散發的味道變得更香甜了……讓我都……感覺餓了。”
接着,他又給了對方一個深吻。
“唔——!!”上次是少掉一小塊耳朵,現在難道要被生咬下整根舌頭嗎?不免讓人心頭一陣惡寒!fork的舌頭在濕熱口腔內肆意攪拌,牙齒卻有意避讓cake的舌,香甜味源源不斷,慢慢讓他的部分理智喪失。
如果能吃掉就好了,fork想。
等到cake快要窒息,他才戀戀不舍地松了口,然後把花了的血跡從對方唇上與口角附近舔去。
fork忽然發現cake全身都在發着抖,四周靜下來,又聽到了他牙齒時而碰撞從而發出的細響。
“在怕什麽,我不會真的吃了你的。”
fork解釋。
下一秒,話鋒一轉,又問他:“我伺候得怎樣?”fork發硬的性器還埋在cake體內,等不到對方回應他便繼續動作,将人重新壓回身下,緩緩抽插。
穴口的粉肉被撐得很薄,緊緊包住深色的性器,fork一挺身,那些先前被操出的少量白沫便堆在了根部,成了一個環,抽出時,還拉了絲黏在柱身上。
他仔細地看了會兒,像是在觀賞,之後便加快了速度,持續用力了十幾分鐘,終于在cake射精後沒多久後也釋放了。
fork拔出了性器,掰開對方的屁股看精液被排出來,看穴口小幅開合——明明是舒服得不行了,可人問上去卻頭也不點一下。
“我伺候得好嗎?”fork不死心地又問他一遍,同時掰過對方的臉,就見得一張面無表情的淚濕的臉,且淚還沒止住。
他随即慌慌張張地把人抱起來。
六、fork從一捧玫瑰裏抽出一枝遞到cake眼前:“小可愛,怎麽樣?”“唔……”cake沒有擡頭,低着頭數近一個禮拜裏掙來的錢。
先将fork昨天付的一百元墊在手掌,然後往上疊面額小的紙幣,且是越來越小的順序,這是他的習慣。
“小可愛——為什麽不理我?”fork伸手撥了撥對方額角的黑色碎發,“玫瑰很紅,也很新鮮。
看一看,好不好?“三、十、五,cake在心中默念道,然後是……最後這張一百,這樣就是一、百、三、十、五。
現在時間快到中午,該是吃飯的點,cake拉開舊木抽屜,拿出一袋沒吃完的芝麻餡餅,油得啊,甚至透了紙包裝油了滿手,而他指根肉裏還不小心被紮了幾根細軟木刺,卻壓根不去在意。
fork趴在桌上看着對方細嚼慢咽下了一個餅,期間幫他數了鐵盒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