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詩涵剛來公司就收到召開緊急會議的通知,急急忙忙的就趕過來了。
“先進去坐下吧!”
龍飛不知何時來到成詩涵身邊,堅定道。
成詩涵頓住。
他什麽時候上來的?
成豔茹眼底閃過陰冷。
這個廢物也來了?
正好,上次賭約的事,還沒找他算賬呢!
這次一并解決了!
“成詩涵,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有男人還在外面亂搞,也不怕染一身髒病,竟然還好意思出現在公司,換做我是你,早就找條江一頭子跳下去死了算了!”
成豔茹抱着手冷笑嘲諷。
那天過後,她一直試圖給張強打電話,想問問情況,順便拿到成詩涵的‘照片’。
只是他電話後來一直處于關機狀态。
成豔茹心裏雖然疑惑,但想到張強在那一片小有威望,而且成詩涵也的确是被騙到卡曼妮ktv去了,應該不會出現意外。
估計是張強害怕被成家發現報複,所以才不敢出現。
但沒有了‘照片’,也就無法公布在網上,成豔茹只好親自來公司捅破這件事,從內部瓦解,讓成詩涵丢臉!
果然,她這話一出,立馬在會議室引起軒然大波!
“沒想到成詩涵竟然是這種人。”
“是啊,表面上一副清高的樣子,實際上,啧啧啧……”
“估計是龍飛滿足不了她吧,畢竟是廢物嘛,哈哈……”
……
會議室裏喋喋不休的議論聲不斷響起,對着成詩涵和龍飛指指點點。
成詩涵氣的渾身發抖,緊咬嘴唇臉色難看至極。
相比之下,龍飛倒是淡定的可怕。
“詩涵,這到底怎麽回事?真的是像豔茹說的那樣嗎?”
蘇惠臉色也冷了下來。
龍飛可是她萬裏挑一的女婿,她決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
丢臉事小,如果萬一龍飛因此生氣離婚,那成家,就真的沒救了……
“奶奶,我沒有,我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麽,我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
成詩涵急忙搖頭辯解。
龍飛輕輕握住成詩涵小手安慰,冰冷的看向成豔茹沉聲質問道:“我相信詩涵,她不會做那種事,倒是某些人,張口胡言,證據呢?”
成詩涵看着那雙握住她的大手,突然莫名的安心了許多。
成豔茹氣的咬牙切齒!
要是老娘有證據,還會在浪費時間?
這時,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人砰的一聲從外面踹開。
門口站着一道黑影,他嘴裏叼着根牙簽兒,吊兒郎當的站在門口,手裏拉着一根類似狗繩子的東西。
鄭兵!
他怎麽來了?
衆人心中大驚。
鄭兵作為地下灰色地帶的老大,自然黑白都涉及一些,成州市
有幾個不認識他那張臉?
蘇惠一改平日溫和慈愛的面容,怒目圓睜拍桌怒喝,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讓。
“放肆!我成氏集團公司內部,豈能容你擅闖!”
“嘿嘿,成老太太,你先別急着生氣,我聽說你們公司最近出了點問題,所以特意過來給你送禮物的。”
鄭兵痞裏痞氣的嘿嘿一笑,大搖大擺的走進會議室。
看見成詩涵,他大大方方的微笑打招呼:“成大小姐,你好啊,又見面了。”
按照龍飛的吩咐,他特意裝作兩人沒有任何交集的樣子。
成詩涵竟然和鄭兵認識?
衆人再次驚愕。
“鄭老大,你到底有何貴幹?”
蘇惠冷着臉直視鄭兵質問。
鄭兵又是嘿嘿一笑,搖了搖手中那根繩子,對着門口大喊吩咐:“還不趕緊進來?”
下一刻,張強就鼻青臉腫滿的四肢着地狗爬的姿勢進會議室。
張強?
他怎麽會在這兒?
成豔茹臉色大變,驚慌失措!
“成小姐,我錯了,求求你讓兵哥放了我吧,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不該對你起歹心,更不該妄圖毀掉你的清白,可你看在我什麽都沒做的份上,饒我一次吧!”
一進門,張強就連滾帶爬的跑過去跪在成詩涵面前,磕頭哀求。
“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龍飛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冷聲問。
張強擡頭,看到龍飛那張臉,雙腿一軟直接癱在地上。
是他!
那個比地獄還可怕的男人!
“說!”
龍飛厲喝。
“是成豔茹!是成豔茹告訴我,只要我玷污了成小姐,并拍下照片給她,她就會給我二十萬小費……”
張強吓得一抖,連忙說出真相。
“你……你胡說,我怎麽可能做這種事,你在誣蔑我,保安,保安呢!快過來把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拖出去……”
成豔茹氣的狗急跳牆,慌不擇路的大叫保安過來。
自己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這臭女人竟敢罵他是豬狗不如的東西,張強瞬間被激怒,指着成豔茹大叫:“要不是你告訴我,等你擠走成小姐當上成氏集團新任總裁,就送我一個公司,讓我當老板,否則我怎麽敢對成小姐做那種事?”
在場衆人再次震驚!
這女人到底心有多狠,才能對自己的親妹妹做出這種肮髒事?
“好玩兒,真好玩兒,沒想到堂堂成氏集團,內部竟然是這樣的勾心鬥角,有意思……”
鄭兵勾起壞笑,說了一通意味不明的話,再次叼着牙簽吊兒郎當的離去。
路過龍飛身邊時,兩人互相遞了個眼神。
“豔茹,從明天開始,你就去北山市管理分公司吧!沒有我的允許和召喚,不
準踏進成州一步!”
蘇惠極其失望的搖頭,吩咐道。
說完,她根本不給成豔茹任何求饒的機會,徑直帶着兩個随從離開。
成豔茹臉一白,兩眼空洞的癱坐在椅子上。
完了!
這次是真的完了!
……
地下停車場。
“怎麽樣,你托我辦的這事兒,我辦的還可以吧?”
鄭兵拍着龍飛肩膀笑問。
“辦的非常好,我欠你兩個人情,以後有機會,一定還你。”
龍飛感激的點頭,正色道。
能讓他欠的人情。
可是多少人排着隊求都求不到的。
鄭兵不以為然的揮揮手,壓根兒沒把他的話放心裏。
他眉頭一挑,湊過去壓低聲音壞笑道:“都是小事兒,太客氣就沒意思了!怎麽,晚上去我那兒喝兩杯,最近我那新來了幾個妹子,超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