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章節

男人莫名其妙地笑了!他在想什麽,自己的肉質嗎,還是血,或者內髒?他霎時更把猜測當真,以為在劫難逃,剛要掙動竟被對方抱得更緊,于是他身體在發抖了,臉被迫埋在fork的頸側,呼吸好不順暢。

fork疑惑:“小可愛,你怎麽了?”他們正在下樓梯,樓下忽然傳上來一句含怒的大聲的質問:“他是誰?!”有點兒尖銳,還有點兒走音,讓cake聽完當即抖了一抖。

fork笑:“兔子膽!”幾分鐘後,餐桌兩邊,兩撥人面對面隔着叫人窒息的空氣吃早飯。

“你什麽意思?前幾天到我店裏買花,就送給他了是不是?”這位名字叫王禹冉的男人再次憤憤開口了。

“啊,是。”

fork咬了一口三明治,轉手又遞給坐在旁邊一直沒動的cake,蹙眉問他:“小可愛,怎麽不吃?張嘴,啊——”給我你吃過的?cake斜着眼嫌棄他,小嘴牢牢緊閉着,甚至抿得失色。

“這麽嫌棄我幹什——”fork的話語被打斷:“就他,你到底什麽意思,缺新鮮了是吧,瘸子也往家裏帶?”“大概是…我終于,浪子回頭了吧……”他不緊不慢地抿了口奶茶。

“我不信。”

王禹冉在餐桌對面獨自真摯着,卻見對方歪嘴笑笑,還眨了眨眼:“嗯?”“因為你睡過我。”

fork又無奈地笑了笑并點頭,覺得他真的腦子很簡單,打炮罷了,哪來真情實意。

“不是同居過了麽,在我家。”

fork聽了愣三秒。

不是吧,他管那叫同居?就那種:一禮拜約借住個三五晚,理由是覺得家裏太冷清——确實就是這樣,沒別的意思。

但是這樣就算同居了?關系都沒确定。

雖然……一整個過程聽上去真挺荒唐的。

fork覺得更無奈了,大部分是對自己:“我這個人在感情上一向喜歡被動,你不是以前跟我提過想讓我留幾天麽。

呃,算了,随你怎麽說吧,我說不清。”

對方臉都氣紅了,他卻還繼續刺激着:“有的事情,你別太當真了。”

說完側低下頭又咬了口三明治,邊咀嚼邊含混地跟他道歉:“我的錯。”

跟不道歉沒得差,随意得像随手扔了團垃圾,他的話不僅毫無價值,還給人心裏添堵,此刻王禹冉感覺自己胸口跟被重重來了一拳似的。

“你不怕我死纏爛打?”他說時眼眶都紅了,fork卻依舊嘴賤得游刃有餘:“寶貝,你這樣做也太掉價了——吧?”王禹冉一拍桌子站起來:“陳彥謙!”他的火抛出去了,卻立馬被對方冷冷幾句話嘩啦澆滅:“飯桌上就別聊這個了,還有人在邊上聽着呢。

坐下,先吃飯——“十二、人往床上一粘,不管外頭樓下那兩個男的吵吵(事實上是一方哀嚎一方無動于衷),眼睛閉了再睜就把時刻晃到了晚六點,正好,自己還在睡夢裏,那個姓王的就被陳彥謙給耗走了。

cake醒了,黏糊糊的起床哼聲往室外傳,把靠在欄杆上閉目養神的陳彥謙給勾了進去。

“嗯哼什麽,我身上要着火了,”fork喘着氣低頭偷親完,卻被cake揮手拍了個軟巴掌,他也不惱,反倒覺得愉快,“幹嘛幹嘛,有起床氣了?”估計是整個卧室滿滿的香甜味道把他腦子溺昏了,陳彥謙這個貨以為自己就要把人拿下了。

可惜,路還長,再堅持走走,終會——瘋狂碰壁。

cake不擋,任憑對方貼身作歹,也不知他們膩了多久,突然,唇碰住的某一刻,fork的體內像是哪裏爆開了一陣毒般的瘾,狂狂洶湧着。

他嘗着滿口香甜越吃越醉,動作也越發得暴力,手掐住對方柔細的腰,指甲也嵌進了白白的肉裏,恨不得把手裏的人揉作一團,接着,又把嚷叫和啼哭吻咬得斷續,下身一邊直戳向cake胡亂抖着的屁股,要找他的幹澀穴孔。

血被咬了出來,cake身上留下了大片紅色抓痕、咬痕、掐痕,哪兒都是:大腿、小腿、腳踝、屁股肉、背跟腰,再上是脖子;而他的臉,早被吸得通紅,上面還淌着流不停的淚水。

室裏被灌了顫顫不止的慘叫,床上則全是肉體碰撞翻動的聲音,被子已經被cake的掙動給震下了地。

“嗯…!啊啊——咳,咳!”口裏血味好重!cake覺得他必死無疑了。

fork對cake的依賴程度随時間變長而加深,同時體味過激反應會逐漸顯現。

體味過激反應多發生在人劇烈運動時,今年年初曾有過案例:一對fc情侶在性愛時,男fork對女cake的體味反應過激,誘發其暴力傾向,最終他近乎失去理智,将自己的伴侶按在床上撕咬致死。

那是別的事,再看現在這會兒——cake一身衣服快被撕爛了,紅腫的乳頭透過破洞露出,陳彥謙便立馬含住了,像在嘗雪白奶油上的暗紅櫻桃,吸得水聲啧啧。

cake人很快就被陳彥謙給舔得用力擡腰,他完全克制不住那股帶痛的快感,只能由它操控着被迫配合對方。

行吧,死之前至少不全是痛!cake嗚咽着停止反抗,随後腿環上去夾了陳彥謙的腰,那條斷腿無助地蹭了蹭,最後幹脆打開向一邊。

手也不再抓他,放縱他咬。

“嘶!…呃嗯,啊!”痛爽痛爽的。

fork頂進來時,cake都嚎不出聲了,哽噎如嬰兒睡夢裏抽啼;當頂弄的動作持續好久了,他又如在雲端,紅透的腳尖緊蜷,紅透的手指緊抓。

陳彥謙像是之前就咬得夠了,于是真正和人做起來時就只專注這場情事,嘴到最後也只用來做親吻的活。

但還是失控得很,直把人吻得一絲兩氣,卻仍不罷休。

速度最快、力量最猛時,fork終于大喘着氣抖射進對方深處,而快被吻斷氣操斷腰的那個則是氣息微微着流了三灘白濁。

cake費力眯開霧蒙蒙的眼,恍惚間又把自己百千個夜裏想的願望又想了一遍:祈求來世就只做塊鄉路邊泥裏的笨石,髒不自知地獨自傻愣着看藍天;且形狀一定要尖銳,能把踩上來的人的腳底紮破。

13+14

十三、現在才是個開始,陳彥謙有打算托人找抑制fork體味過激反應的相關藥物,越快越好,事情已經搞砸了,接下來就看他遲來的誠意能不能盡快遞達。

浴室裏水霧滿滿,就圍一條浴巾的陳彥謙挂了電話,随意甩了兩下頭發後赤腳走出去,到了牆角卻又不肯拐彎了。

他滴着水立在牆邊,眼神探出去,看見cake把自己嚴嚴實實裹在被子裏沒有動靜,腳不露頭也不露。

“哎……”fork有千萬聲氣要嘆,卻無話可說。

忽然,被團裏的傷者“吭哧”地抽了一下,陳彥謙的心也就下意識提了下,并且他想:我完了。

關系還沒正式開始就被一場又腥又疼的意外搗騰散了架,乒鈴乓啷碎了一地——地上是不久前被cake紅着眼打碎的玻璃水杯。

還碎在性事裏的哭喊中,碎在滿身的淡紅傷痕上……不知道這時候狗血劇裏的那些臺詞頂不頂用,若是頂用了的話,又能頂幾分用處。

還是說點兒什麽吧——“小……”突然有點叫不出口,負罪感滿滿當當塞在胸腔內,悔啊。

他最終還是先道個了歉:“我錯了。”

雖然對不起三個字陳彥謙早就在自己剛射完以後吐出一大堆了,當時他說完就在心裏一遍遍地悔:道歉的話确實好廉價,我完了。

不過情況不在最壞:好歹他在最後腦子清醒了,找回理智了,但就怕以後——fc相處遵守一個規律:當fork和cake相處經過一定時間段,cake對fork的體味刺激就會趨于穩定,在穩定前,fork往往需要依靠藥物輔助,用以抑制獵食cake的本能。

陳彥謙走過去表明誠意:“今天的問題我會靠藥物解決,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然後他蹲了下來,說:“你如果還生氣,就打我出氣行不行?”白團像個繭,裏頭的人聽了動了動,接着,有個腦袋露了出來,再是,cake破繭而出,緊接他手的速速一揮!啪!cake照着陳彥謙挂水的俊臉上了個響亮巴掌。

“操…”陳彥謙拿手掌根推了把火辣辣的半邊臉。

挺莽的。

有點兒野。

“小可愛,咱們還是換個方法出氣吧,我比較心疼我的臉。”

他說完又“嘶”着抹了下臉,這以後便悶着一肚子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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